“贪多嚼不烂，希望姓夏因为过几天好日子，不知天高地厚。爬得高，摔得狠。”查钓义看不透夏完淳的用意，从没见过私企敢这么招人，又不是工厂流水线工人。</p>
“咱们找个人去应聘，怎么样？”查钓义考考查友三。</p>
“好主意，这样咱们就可以随时掌握夏完淳的动态，姿美服装、上尊酒厂、兰雪饮料、清泉啤酒厂、兴明电气，都派人应聘，打进内部，就有机会打击夏完淳。”</p>
没这么多人手，愿意干间谍的人不多。查家派到夏完淳公司的人最好经过培训，没有培训容易露马脚，容易出卖查家。任何人往他人企业安插工业间谍都是不光彩。查家要是被抓包，安家会不会怀疑查家，有没有往安家企业安插人手。</p>
没有合适工业间谍教练，无法训练。</p>
“你去叫你大伯和堂兄过来一起商议。”</p>
查方舟、查友升住在市上，隔壁小区，当初为了有个照应。市上去机场、火车站都方便，汾湖村距离有点远，一家人两个月聚会一次，维系家族的纽带。</p>
查方舟、查友升十分赞同安插人手收集信息。人选难办？</p>
查友升想起有人开侦探所，能不能委托他们？</p>
侦探所属于灰色地带，不敢大张旗鼓。“不行，侦探所不可靠。侦探所没有被取缔，只因为影响力小，没有造成危害。法律不允许侦探所的存在。葛挺昱不是吃素。我们不清楚公安部门有没有掌控侦探所动向，连试都不能试。”说不定，侦探所的人和公安部门有关联，才换得公安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我手上有一个人胆大心细，可堪一用。我们给他一份工资。他到玉京国际贸易公司能多拿一份工资，应该会愿意。”</p>
“怎么联系？”</p>
无非打电话或寄信。随便用一名普通员工身份证办一个电话号码，可以避开查家的嫌疑。寄信地址同样处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