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一直没上门维修。那个地方太偏僻，快要出省。我从省城出发，至少要转三次长途车。单单坐车时间要一两天。我基本两个月全省走一遍，去过几次，那台机器都没修。我问过顾客。顾客说因特工程师一直没上门维修。”</p>
夏完淳来了兴趣，现在修好了吗？</p>
“我半个月前去过一趟，还没修好。”</p>
“你有没有那边客户的电话，落实一下那台机器是否修好？”</p>
临挂电话前，夏完淳八卦问庄子固一句，他所接触的客户对局长采购因特不间断电源怎么看？</p>
“大多数不太关心。因特和艾克塞产品没什么分别。只有刚才说那位工程师极讨厌因特。我接触都是基层员工，比较本分。”</p>
“为何他会极讨厌因特？”</p>
“他手上只有两台不间断电源，其中一台因特不间断电源坏掉。他只能把那台好的不间断电源用在最重要的地方。他担心因特不间断电源再坏一台，支应不起来。”</p>
“行，有什么新情况直接给我打电话。”</p>
稍晚马应魁才回了电话。</p>
夏完淳问这个单位采购流程？</p>
“因为系统集成属于技术方面，以前这家单位采购由总工程师牵头，各地市工程师代表参与评估，比较重视技术参数，性能等。我打听到的消息，以前局长没参与过采购。这次采购前期也是总工程师牵头，后来局长不知道什么原因介入，要求采购因特不间断电源。”</p>
“既然局长下令，为何没有立即采购，什么原因？”</p>
“说不清楚，采购需要一个流程吧。原先采购流程有一定合理性。局长直接下令，流程虽然走个形式，还是要按照流程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