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经理陈天衢说，“好像部委为了促进出口，给钱啦。企业给的钱不多。出口网没办法追踪成交过程，只能收取会员费，定价高，很多企业不想交，定价低，收入有限。还有一个问题，企业信息不全，国外客商不会多，只是偶发性交易。”</p>
夏完淳也有体会，跷跷板问题。多收钱，顾客少，信息少。顾客多，信息多，收钱得少。按惯有思维模式经营互联网，看来不行，得有新经营模式。</p>
“互联网有什么新东西？”钱秦篆问。</p>
钱凤纶猛然兴奋，“秦篆姐，你有没有申请OICQ号？”</p>
钱秦篆摇摇头。</p>
钱凤纶愈加兴奋，“我教你，我教你。”她拿过电脑，很熟练下载一个软件，“姐，现在可以注册一个号码？不用真实姓名，随便取一个网名。注册号码好像是按顺序发放，可能有很多人同时注册，两个人同时注册，号码也可能没连号。注册的号码有点像幸运号。”钱凤纶才要钱秦篆自己动手，不介入她人因果。</p>
才五位数，最多九万多人。</p>
“五开头，顶多注册五万多人。不够也不少。”</p>
钱凤纶让钱秦篆加她为好友。她拿出通讯录，“我的才四位数。我是新新人类。你们落伍啦。”</p>
“‘花猪’，是你吗？”</p>
“是。怎么样，好听吗？”</p>
“我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小辣椒，怎么样？”钱秦篆挺有兴致。</p>
“不用实名制吗？是不是可以重复一个名字？”夏完淳问陈天衢。</p>
“不用实名制，网上没法查验真实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