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征南说，“你还能开玩笑，看来此事对你的影响真没那么大。”</p>
“老王，每年抓那么多贪官，有没有人因为这种事不当官？我们这样的草根，选择比他们更少。”</p>
“那倒是。夏总担心知道你要留下来，估计从担心你要走，转而担心你太冒进。”</p>
顾启姬明白啦。</p>
顾启姬深吸一口气。她第一次来找夏完淳是什么心情？当时她徘徊在工厂门口好几天，终于等到夏完淳来工厂。不对，第一次应该在辉省，自己去酒店找夏完淳谈合作。</p>
这一次顾启姬有点紧张，夏完淳会是什么态度？她有点把不准。</p>
夏完淳和钱秦篆正在商量事情，没有因为顾启姬到来停下讨论。钱秦篆示意顾启姬坐一会儿。顾启姬只听到新城开发几个字，重复几遍。</p>
夏完淳、钱秦篆很快结束话题，没停下话题是信任顾启姬，及时结束话题，是对顾启姬的尊重。“你做出最后的决定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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