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磊问,“所以最后判的怎么样?”</p>
颜晖深吸了一口烟,“共同财产咔嚓一刀平分,但是存款都在她的户头下面,早早的都被转空了。郝律师说也没什么办法追回。”</p>
靳问,“有多少?”</p>
颜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拉了自己的银行流水,从结婚后我给她的转账记录看,这4年一共不到300万。”</p>
秦朝弹了弹烟灰,“我就想不通这女人到底图了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p>
颜晖靠着落地窗,目光穿过客厅看着餐桌上两位凑在一起说着什么的女人——她们分别是靳和秦的爱人——叹了口气回道,“自己选的人,看走了眼也怪不了别人。”</p>
一段5年的时光,以标准的美梦为起始,又以更加标准的梦魇作为终结。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确实是有始有终。可是这种终点,可不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的期许。这个句号,却又不得不由颜晖亲手画下。</p>
此刻,是心疼,是解脱,还是欣喜,抑或是厌烦。这一切只能在一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中,汇成一汪难以评价的,或是湖泊或是沼泽的事物横亘于心头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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