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相视一眼,没想到这叔叔婶婶不但是演戏高手,还如此的能说会道,死的都能说成活的,难怪能骗他们的父母这么多年。</p>
“时沐时岳,摄政王他权力滔天,是你们惹不起的存在,要是他发现叔叔一家失踪,你们兄弟二人就难以跑掉了。听叔叔的劝,放了我们一家,叔叔想办法送你们安全离开明安城,保住你们的性命。”邬北卓观察这兄弟二人沉默不言,还以为这兄弟二人被他说动了,于是更加卖力。</p>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把正在说话的邬北卓给强行打断,他诧异的看向正在鼓掌的兄弟二人,这情形有些脱离他的掌控。</p>
“叔叔婶婶这演技比那些戏子还好,这表情、动作、情绪都很到位,还很生动,而且还十分的能说会道,让侄子十分的佩服。”阡影(邬时沐)眸色变得幽深,声音冷得像冰碴子。</p>
“哥,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开始吧!”阡墨(邬时岳)显然没了耐心,这家人说的话语让他犯恶心,把抢夺兄长的家产、杀害兄长一家说得如此的大义凛然、清新脱俗。</p>
说完,他上前点了几人的穴,让他们动弹不得,四人惊恐的看着他们兄弟二人。他们着实没想到他们兄弟二人真的不顾亲情,真的敢对他们下手,他们现在才真的感觉到不妙。</p>
邬时岳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他的手紧紧握住腰间那把锈迹斑斑的匕首,仿佛它是他与世界的最后联系。每迈出一步,他的脚步都显得沉重而坚定,仿佛踩在生死的边缘。</p>
邬时源惊恐地看着逐渐逼近他的邬时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试图喊出一句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声音卡在了嗓子眼。</p>
邬时岳的步伐越来越快,仿佛索命的冤魂一般,带着无尽的冷漠和决然。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情感,只有对命运的顺从和对过去的决绝。</p>
邬时岳的步伐并未停留,走得坚定。邬时源此时想起自己一年前对他们兄弟二人做的事,心里更加惊慌,崩溃的喊道:“别过来……别过来……”</p>
“堂弟,这是想起来了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了,放心堂哥会很轻的。”邬时岳心想的是钝刀子割肉那才叫一个疼。</p>
话落,他已经拉起邬时源的一只手,锈迹斑斑的匕首的刀刃在他的手腕来回切割。邬时源发出震耳的惨叫声,他从小被父母溺爱着长大,连习武都舍不得让他去学,说是习武很累很苦,反正家里有钱,武功高强的是为大把的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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