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点头，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们现在已经拥有难以揣测的力量，也许将来真能成为神仙。”</p>
张良笑了，既然他们会成为神仙，那么鬼魂的存在也许是真的，只是我们平常看不见，不知道而已。闻言，东君陷入了沉思，张良的话颠覆了他原有的认知。</p>
烤肉吃完，东君也没回答这个问题，张良也没再追问。他们闲聊了些其他话题。眼看天色已晚，张良对东君说：“你先休息一会儿吧，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何况你还病着，有危险我会叫醒你，安心睡吧。”</p>
东君点点头，翻身背对着张良准备小憩。张良衣物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周围，那是张良独有的气息。渐渐地，他进入了梦乡。</p>
张良则坐在那里，思考这几天的经历。她相信鬼魂存在，因为自己的穿越就是证据。既然灵魂可以占据他人身体，为何不会有鬼魂呢？而且，根据记忆中的武功，张量确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存在。</p>
夜幕下的城市显得格外寂静，无声无息。张量看着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开启眼中的离火神瞳，向远处望去，一道火焰从她眼中射出，向远方延伸。</p>
这束火焰代表张良的视线，所到之处，她都能看见。火焰慢慢离开张量的视野范围，向更远处蔓延，犹如空中的磷火，却又散发出光明和正气。张良的视线随之蔓延，直到精神力逐渐支撑不住，火焰也走得越来越慢，最终抵达了张量的极限。</p>
这里已是她能看到的最远处，再向前，她将与这些火焰失去联系。就在她准备收回火焰时，忽然发现了一个惊人景象——一座孤零零的墓碑耸立在城市之中。在模糊的前方，竟有一人跪在地上，全身裹着黑袍，因背对，看不清面容。</p>
此时，跪在墓前的黑衣人似乎察觉了什么，缓缓转头看向空中闪烁的火焰，忽然发出一声怒吼。瞬间，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离火神瞳凝聚的两束火焰在这波动下瞬间消失。</p>
远在百里之外的张量惊呼一声，因为离火神瞳幻化的火焰同样代表她的精神力。此刻火焰消亡，张量的精神也受到重创。鲜血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p>
张良的惊呼声将沉睡中的东君唤醒。他睁开眼睛，看向张良的方向，只见张良捂着头，双眼不断流出鲜血。东君连忙起身，来到张良身旁，询问他怎么了。此时的张良显然顾不上回答，精神重创让他感觉脑袋仿佛要炸裂。他的双眼一片漆黑，仿佛失明，什么都看不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