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姓郭的又是出钱又是找关系，才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早知今日，当初那姓黄的去蹲大牢那该多好，也不用把命都给弄丢了。”</p>
“……所以，你认为他们是被人谋杀的？”苏以赫的脸色渐渐凝重。</p>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林诗涵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p>
“你听说过有哪个坏蛋良心发现跳楼自尽的？他们只会逼得别人跳楼自尽……通常干坏事的人，心理素质远比普通人强大。”</p>
“……有道理。”苏以赫点点头，表示认同。</p>
林诗涵的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苏以赫，微扬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p>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p>
“这种近乎完美犯罪的杀人方式，倒像是游走于法律之外，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除暴安良的「天道社」……你觉得呢？”</p>
“……”</p>
「天道社」，正是林诗涵一直以来追查的那个神秘组织，她怀疑苏以赫就是组织里的十二生肖之一，可苦于没有绝对的证据证实他的身份，故而总是旁敲侧击的找机会试探他的口风。</p>
然而，林诗涵固然聪明，可苏以赫也不傻，她这么明显的意图，他怎么会听不出来？</p>
“……我没听说过「天道社」，不知道你所说的替天行道意味着什么。”苏以赫应对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习惯性的装糊涂：</p>
“可你要说这是完美犯罪的话，呵呵……我的观点是，菜就多练。”</p>
“……哦？”林诗涵秀眉微挑，隐隐有点不服气。</p>
苏以赫似乎显出了几分莫名的烦躁，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鲜榨橙汁，对着瓶口吨吨吨的几口喝完……</p>
半晌，才逐渐平复下心情，回头看向林诗涵，缓缓开口，情绪不明：</p>
“我回南都之后收集到了不少线索，逐渐理清了整个案件的全部脉络，并模拟出一个人的心理画像，可以将你所认为的完美犯罪贬得一无是处……”</p>
“你有兴趣听一听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