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您快说句话呀,难道真像楚先生说的那样?您当年真的三天三夜未合眼?”在谢婉如的眼中,那样的事情简直难以想象。</p>
要知道,即便是在十多年前,谢家在望山城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p>
那时,谢超已经接任家主之位,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意需要他亲自出马,并且数日不眠不休呢?谢婉如紧紧地摇晃着他的手,谢超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p>
“呵呵......楚先生果然是神医!如果去当警察,一定也是神探!”谢超摸了一把额头,没有直接回答谢婉如的问题。</p>
显然,对于那件事,他不愿提及。楚河竟然能从面相上推断出当年的事,这让他不寒而栗。</p>
“到底是不是这样嘛?”谢婉如不依不饶。</p>
“确有此事,但没有楚先生说的那么夸张!”谢超无奈地笑了笑,终究还是拗不过孙女。</p>
如此一来,谢超对楚河能治好他的顽疾,已然信了八成。</p>
“那就有劳楚先生出手了,为我治病!”</p>
“好,请谢家主找个僻静的地方!”</p>
谢家最不缺的就是房子,且谢府本就远离喧嚣,环境宜人而清静。</p>
“楚先生,我想在一旁看着,应该没问题吧?”来到谢超的书房,谢婉如试探地问道。</p>
楚河不假思索地回答:“自然不行,这是我行医的规矩!”他的态度,犹如泰山般坚定,不可撼动。</p>
“可是,我在旁边或许可以给您当个帮手......”谢婉如仍不死心。</p>
“谢小姐,请勿为难在下,否则我只能立刻离开!”楚河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p>
“好了,好了,你不就想爷爷的病快点好起来吗?你就听楚先生的,到外边玩一会儿,爷爷的病很快就能治好了!”谢超看着一脸落寞的谢婉如,出言安慰道。</p>
谢婉如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开门离去。</p>
“谢家主,还请你躺好!我这就为你治疗!”</p>
楚河很是干脆,淡淡道。</p>
“楚先生,我仍有一事不明,你是故人之后吗?为何对当年之事如此了如指掌?”这个问题压如在心头上的巨石,谢超如哽在咽,不吐不快。</p>
楚河淡淡:“你的精神状况虽然一直很好,可是都在透支着寿元,也就是以减寿为代价来支撑着你的气运。我就是一孤儿,自小在山里与师父为伴。并不识得家主所说的故人!</p>
谢家主身为生意人,自然为了生意上的事情而忙,而能令人神经高度紧张的事情,一般与金钱有关!可以令人产生这样的病症,又与自身的生态平衡被打破有关,于是我便大胆推测,饶兴言中罢了。”</p>
楚河的神色始终如老僧入定般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p>
不由得谢超不信。</p>
“无需要用药,那么楚先生这是打算用什么法子为我治疗呢?”谢超又问。</p>
“呃!一枚金针足矣!”楚河轻笑,信手将一枚金针捻在手中,看来早有准备,甚至胸有成竹,但非泛泛而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