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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屏儿你知道那卢公子住在哪里吧,跟我备轿。”
李外婆说着,便领着屏儿姑娘出门了。
屏儿领着李外婆一路来到卢公子家里,但是她知道这是徒劳的,因为卢飏不会将鱼玄机拐到家里来的。
“你们找谁?”
屏儿敲门,一会儿吴香便出来应了门,云舒一早去了城外的肥皂作坊,卢飏去上学,家里现在就她一人了。
“卢公子在家吗?”
吴香认识这个李外婆,当时跟卢飏去莳花馆的时候,见过她。
“公子去国子监了,不知夫人找公子何事?小女子也可转达。”
“去国子监了?竟然没走。”
李外婆心急的很,瞬间便说漏了话。
“走?去哪里?”
吴香有些不解,昨晚的是她是一点也不知道,卢飏今日跟往常一样去了国子监。
“唉,你家里昨日到今天,没来什么人吗?”
李外婆看这吴香一脸不知情的样子,便直接问道。
“没来人啊,这位夫人你好奇怪,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你若是找公子有急事,可以去国子监直接寻,公子一天都在国子监读书的。”
吴香狐疑的看着李外婆,心道这老鸨来找公子什么事,不会是因为公子跟她莳花馆的姑娘有染吧。
吴香想到这里,看李外婆的眼神也变了些,都一年多了,公子还没将她收房,吴香着实着急的紧。
李外婆见吴香真的不清楚,便直接扭头就去,转而去了国子监,因为昨日那档子事,她本能的觉得鱼玄机这事跟卢飏脱不开干系。
到了国子监门口,屏儿给了门子几个铜板,那门子一会儿工夫就把卢飏领了出来。
“屏儿姑娘找我何事?你家玄姑娘可好?不知伤好些了没有,可别留下什么疤痕。”
卢飏跟屏儿算是熟悉了,说话便随意了许多。
“什么?玄姑娘不是你带走的?”
屏儿还没有答话,旁边的李外婆便转了出来。
“吆,李妈妈也在啊,不过你这话什么意思,玄姑娘被谁带走了,被郑家带走了?”
卢飏装作满脸疑惑的样子。
“姓卢的,你别跟我在这装了,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我家玄儿昨晚便走了,你说这事不是你干的?这京师谁不知道,玄儿最是倾心与你,昨日又是你给玄儿出头,这事你能脱得了干系?”
卢飏闻言,脸色变了又变,先是怀疑,随后愤懑,接着便是难过。
“什么,玄儿姑娘走了?去哪里了?屏儿姑娘知道吗?”
卢飏演技炸裂且夸张,一把抓住屏儿姑娘,然后就是不住的摇晃。
“快说,快说,你家姑娘去哪了?”
卢飏此时马景涛上身,吓得屏儿姑娘连连后退。
“我不知道,小姐之前也没和我说,我也是今日一早才发现的。”
“李妈妈,玄儿姑娘去哪了?你不知道吗,妈妈,昨夜发生了什么,你可不能瞒我啊。”
好了,如今卢氏马景涛又转移了对象,转而抓住了李妈妈的小手不住的摇着,李妈妈虽说三十多了,但是风韵犹存,被卢飏死死抓住小手,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卢公子,你弄痛我了。”
李妈妈挣扎着将手从卢飏手中抽出来,一看,手都红了。
见卢飏这夸张的表现,李妈妈一时也不只所以了,也弄不清到底是鱼玄机自己走的,还是被卢飏拐走的了,不过看卢飏这样子,而且还在国子监读书,李妈妈觉得被卢飏拐走的可能性不大。
因为若是卢飏真的拐走了鱼玄机,不可能还留在京师,毕竟他打的可是郑国舅,又抢走了他中意的女人,这卢飏以后有的‘好日子’过呢。
“玄姑娘走了,她可跟我留下了什么话了?”
好吧,卢飏转而又握住了屏儿姑娘的芊芊细手,一脸急迫的问道。
他知道昨夜鱼玄机留下了四封信,一封便是给自己的,这还是卢飏自编自导的环节,而且那封信放在了屏儿姑娘房里,是鱼玄机准备让屏儿转交的。
“没有什么话,小姐走的时候我就没见到,怎么会有话留下来。”
屏儿姑娘见卢飏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忍了。
卢飏闻言,愣了一愣,心道看来那封信还没有找到。
不过卢飏也不好再提这事,只得伸手锤树,将满腔愤慨化作力量,对着国子监旁边的大树一阵捶打,此时正是冬季,上面积雪哗哗掉落。
周围的人纷份被这行为艺术吸引,不住的指指点点。
眼见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李妈妈觉得这卢飏也许真的不知情,便带着屏儿离开了。
等到李妈妈和屏儿走远,卢飏见表演的差不多了,揉了揉有些发红的手,便转身回了国子监。
李妈妈回到莳花馆后,便碰上了从宫里回来的郑国舅,这次郑国舅带了几十个打手,直接把莳花馆给堵了,目的自然是要带走鱼玄机了。
李妈妈从卢飏那里得不到消息,心中也正烦着,此时见郑国舅来要人,心中更是恐慌,然后根据卢飏刚才的脚本,进门便先哭上了。
“哎呀,我这个苦命人啊,养了个白眼狼啊,还没给老娘我挣银子,便先卷了银子跑了啊。”
李妈妈一边嚎,一边往大堂走,然后便装作看到了郑国舅,接着就跪下了。
“国舅爷啊,您可得给小妇人做主啊,昨晚我跟我养的那个狼崽子说了一宿的利害关系,准备今日一早便将那不成器的闺女送到国舅爷府上,可谁知,那丫头竟然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今日一早醒来便不见了人,养了十几年,正要挣钱的时候,却打了水漂,国舅爷可得替我做主啊,小妇人我苦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