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姑娘，离那么远干嘛？”</p>
“难道是苏老板长相一般，入不得美人的眼？”</p>
“刘兄说笑了，你我怕是都比不上苏老板的。”</p>
“哈哈哈哈哈哈……”</p>
“……”</p>
在众人的调侃取笑声中，羽衣不得不硬着头皮微笑向前。</p>
“公子，羽衣……”羽衣自是知晓厘清身份的，不敢逾矩。</p>
在众人的戏谑声中，厘清示意遭众人打量的羽衣先行退下，羽衣行礼后离开了包厢。</p>
“苏某不喜与旁人接触，私以为诸位都该明了的，怎得这般不知分寸呢？。”厘清笑意不达眼底，眼神格外不近人情。</p>
“这……”场子一下子便静了下来，气氛一时有些凝滞。</p>
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p>
“来了来了，是风月姑娘！”</p>
“快看呢！”</p>
“是风月姑娘，是风月姑娘啊……”</p>
“……”</p>
顺着众人的视线，只见二楼栏杆外那抹身影于飞花中现身。</p>
身姿妖娆，眼神妩媚的花魁从天而降，落入舞台中央。</p>
“这里！风月姑娘，这里！”</p>
“风月姑娘！”</p>
“……”</p>
见众人都移开了目光，厘清暗自松了口气，无端觉得气闷。</p>
“苏兄，不要为不值当的人生气嘛。”林韫之看够了戏，朝厘清笑眯眯的说。</p>
厘清百无聊赖，扭头看向林韫之。</p>
看样子明显是喝大了，一身酒气脂粉味倒是不算浓郁。</p>
身边也只留一个文雅安静的姑娘，规矩替他斟酒喝。</p>
“你倒是惬意。”厘清独坐在酒桌前自斟自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