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目光落到白莫辩对面的石洞壁上，那里还有另一滩血，是三个月前留下的。</p>
“你果真在这。白先生还活着，我就放心了。”</p>
“我应该感谢你只想试探我，而不是想要我的命？”白莫辩轻咳两声，嘴角又溢出鲜血，却不妨碍他坐姿闲适。</p>
上官玉啧啧两声，走到白莫辩面前，摸了下他的额头，烫得她立刻缩手。</p>
她蹲下身，惋惜地看着白莫辩，“如果可以，要白先生的命也不错。”</p>
白莫辩眸光锐利，“三个月前，我应该直接要了你这个小混混的命。”</p>
“事事都不如人料，我们又扯平了。”</p>
说着，上官玉忽然伸手，撕掉了白莫辩脸上的面具，重新露出阴寒却俊朗的面容。</p>
上官玉扔掉手中的面具，仔细打量，“这张脸还真是真的。不知道杀千户若是见了，认不认得这张脸。”</p>
上官玉想起身，白莫辩却抓住她的胳膊，眸中杀意十足。</p>
他浑身都烫得吓人，是使用内力过度的反噬，此时就算是她，也能要了他的命，不过要冒同归于尽的风险。毕竟，她体内还有他下的毒。</p>
不过看白莫辩现在的神情，该不会真想同归于尽吧？</p>
上官玉故作轻松，挑眉，嘴角弯起，“怎么，白先生该不会想让我帮你泻火吧，我这个混混的确知道一种泻火方式。”</p>
上官玉说得暧昧，白莫辩苍白的面色一青一红，松开上官玉。</p>
上官玉顺势靠在身后的墙上。</p>
白莫辩看着她，和三个月前上官玉临死前的画面融为一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