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龙在库本·布里斯克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拖着圣柜就进入了那艘巨大的战舰里,扬长而去。</p>
IMC和反抗军的舰队全程围观,但是没有一艘敢对着约尔号开火。一艘54千米长的超级舰船给这些士兵带来的震撼感还是够够的。毕竟反抗军和IMC打生打死这么久了,啥玩意都见过了。</p>
(帝国战列舰长度8.5千米,泰坦长度54千米,科研船长度518米,护卫舰长度225米,驱逐舰长度495米,巡洋舰长度1250米。还有主宰(移动军事基地+造船厂)长度720千米,巨像(歼星舰)长度2800千米)</p>
但这种54千米的超级战舰还真是头一回见,而且双方都心知肚明,这艘巨舰绝对不可能是对方的,这是突然加入的第三方。</p>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开火了,这种巨型战舰的火力有多强大完全不敢想。</p>
“耶?居然不开火,看样子这个平行宇宙的人类很怂啊。”洛亚看了一眼屏幕里突然停火的双方舰队,咧开嘴笑了。</p>
原本人类联邦那边的主动攻击式的外界方式还让洛亚对于地球人类这个物种抱有一丝好奇,毕竟这么好战的物种,打起架来肯定会很尽兴的吧。</p>
但现在平行宇宙的这些人类明显更加谨慎,或者说胆小一些嘛。只是看见泰坦的就不敢有所动作了,评价为不如隔壁的。</p>
IMC这边也是有苦说不出,原本好好的一个外星圣遗物,威力强大的时空武器。结果挖出来潜心研究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要大显身手了,被不知名的第三方给直接截胡了。说不气那是假的。</p>
但生气有什么用呢?顶尖猎杀者军团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别人的一合之敌,IMC的高层又不是脑瘫。人家单兵战力都这么变态了,战舰的火力那还得了?</p>
“好了,走了。要是他们发现我们没法开火的话,估计就是另一个场景了。”戈巫用尾巴戳了戳洛亚,示意他赶快离开。</p>
现在是给这些反抗军和IMC吓住了,但要是等下他们知道自己这边完全无法开火后,那一拥而上的舰群还是有点费手脚的。虽然肯定打不破约尔号和绮罗亚号的防御,但总归会影响前进速度的。</p>
在IMC和反抗军还在观察形势的时候,草台班子舰队开足马力,就这么一点点消失在双方的视野中。</p>
“莎拉,圣柜在那艘巨舰上面。”反抗军这边也及时得到了圣柜被带走的情报。然后IMC和反抗军双方就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中,除了那些建筑物中的交战双方没有看到那艘巨大舰船所以还在打之外。</p>
所有有幸目睹了那艘54千米长的超级舰船的人员都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中。</p>
“那我们。。。撤军?”莎拉人也傻了,反抗军不顾牺牲大举进攻提丰星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摧毁那个圣柜么?</p>
现在有一个身份不明的舰船把圣柜劫走了,那反抗军还在IMC的地盘上待着干啥?喝茶吗?</p>
于是轰轰烈烈发起攻势的反抗军又轰轰烈烈地来了一次撤离,然而IMC这次却没有任何兴致去拦截撤离的反抗军军队。因为他们和反抗军打生打死的战略目标不就是护送圣柜么?</p>
现在圣柜直接没了,IMC的人一下子也陷入了那种没有目标的空虚状态。再加上IMC这边的雇佣铁驭全都躺下了,那些IMC自己训练出来的杂鱼铁驭也都知道有多少水分。</p>
这个时候要是敢去追击反抗军的人的话,损失只会更加惨重。</p>
“不是,洛亚你就光看着?”戈巫和李女士此刻正在约尔号的上层甲板忙得死去活来。为了正常使用这个圣柜,戈巫只能想办法把圣柜给接入约尔号的系统里面。</p>
洛亚虽然不忍心让自己的爱船惨遭戈巫毒手,但为了尽快回到帝国内也只能稍微委屈一下了。</p>
现在草台班子舰队随便找了一个宜居星球就停了上去,戈巫和李女士作为唯二两个知道怎么修船和对应工程知识的人员,自然也就只有这俩人忙活了。</p>
洛亚虽然也知道一部分关于帝国舰船的工程知识,但那个也就是运用在日常保养和检修上面了。拿来改装的话,完全不够用。说白了就是技能等级不够高。</p>
“我又不会,我来了只会给你添乱。”洛亚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现在的他正在和尤金窝在一边讨论这次的全面战争。</p>
倒是刘院士作为生物学的人才,虽然不能帮上什么具体的忙。但人家作为一个工具人还是挺合格的,整个人就守在工具箱旁边,李女士和戈巫要什么工具,只需要伸手刘院士就会递过去。</p>
张道人则是进入约尔号的系统内,感知一下戈巫哪根线接错了,哪里的与非门又出问题了。小刘则是被强行拉过来现场围观学习了,虽然苦着一张脸,但好歹也算是认真在学。</p>
“麻烦,接口都不是一套的,还得重新汇编。”戈巫看着被自己拆开的圣柜,整个龙都不好了。这玩意理论和实际操作完全就是两个体验。</p>
理论上,戈巫早就完成了,输入多少能量,哪根线怎么搭,底层的机械语言要怎么写,全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p>
但真的到了动手操作的时候,戈巫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种事情少说得需要一个工程团队过来才能搞得明白,还得是那种对泰坦这种舰船比较熟悉的工程团队才可以。</p>
但现在就靠戈巫一个龙作为主力,李女士这位只看了一堆教材和说明书的土着打下手,完全就是折磨。这种体验不禁让戈巫想起了自己还是司马乐的时候。</p>
那时候申请了一个实验室项目,组员全是摸鱼的,只有他一个组长在干活。那时候的体验和现在一模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