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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儿子昏昏欲睡,琅嬅无奈地上前叫醒他:“永琏,你若困了,便去洗把脸醒醒神。”</p>
“皇额娘,儿臣每日早起真的很累,儿臣想睡一会儿。”永琏可怜巴巴地求她。</p>
(章总:“永琏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p>
哪个阿哥不是这样熬过来的?</p>
他们都是几岁就开始读书,从小已经习惯。</p>
何况弘历登基已过两载,永琏早已入学,四书五经、资治通鉴、性理纲目、大学衍义、古文渊鉴什么的,都应该通读过了,怎么会学得这么辛苦?连论语都念得磕磕绊绊,这是把他儿子当成什么人了?</p>
“皇子们读书,都是这般辛苦的。”琅嬅道。</p>
(白脸提醒他:“她是反派。”)</p>
(章总冷笑道:“哦,让反派来说这句,意思是这是错的, 那朕也是错的?”)</p>
琅嬅又道:“你是嫡子,更不能落于后人。”</p>
听到这里,章总再次与白脸对视一眼。</p>
白脸:还改吗?</p>
章总:再也不改了。</p>
真要是逐句逐句地改,这不得累死?</p>
“额娘也知道你很辛苦,所以才陪着你一起呀。”琅嬅并不理会永琏紧皱的眉头,故意打给她看的哈欠,弯腰劝说道,“我们再看一看好不好?”</p>
“皇额娘~”</p>
琅嬅皱眉问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娇气?如此不听话,那就到门口,好好清醒清醒去!”</p>
素练刚巧捧着茶过来,便劝说道:“娘娘,虽然春日里了,可外头风还冷呢。”</p>
琅嬅却将书收拾起来一扔,牵起他的手往门口走:“非得如此,才能让他醒了这般瞌睡!撷芳殿照顾皇子,不是也不许过饱过暖吗?”她拉着永琏大步走到长春宫的大门口,把人往宫门的纱帘前一按,“站在这里。”随后便转身走了。</p>
(章总看得不忍:“是不能过饱过暖,那也不能吹冷风啊!若是病了怎么办?”)</p>
讲到这里,他忽然一怔。</p>
难道——</p>
“写这情节的人简直可耻!他莫非想说永琏是被皇后逼死的么?”</p>
章总气得浑身发抖。</p>
丧子失妻之痛,萦绕在章总心头多年,一直是他的遗憾。</p>
把他的后宫写得乱七八糟已经够可恨了,连如此可惜之事,还要抹上一层肮脏的色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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