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根被掐的快喘不过气来了,涨红脸说道:“少爷,是大...大清朝光绪二十四年。”
叶子豪又问:“那是公元那一年啊?”
葛根不敢再顶撞叶子豪,他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乖乖答道:“公元一八九八年六月五日。”他干脆把月和日也带上了,省的少爷再问。
“一八九八年,是不是光绪皇帝要搞戊戌变法呀?”叶子豪问道。
“少爷,这皇帝的名讳可不是乱叫的,让人偷听到会杀头的。你说的什么变法,没有听说过啊。”葛根如实回答。
叶子豪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历史记错了吗?明明是戊戌变法的时间嘛。”
葛根无论如何也要忽悠叶子豪去拜堂成亲,要不又要被老爷责罚。
“少爷,过了拜堂的吉日就不吉利了,你还是移步堂屋吧。”葛根诚恳求道。随后心想这是什么事儿啊,人家娶媳妇自己着什么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我没有媳妇吗?娶得哪家女子?”
“少爷,你这是说哪里话?少夫人在城东开了一家医馆,你岳父姓韩,算是京城的名门望族。”葛根心里说道,这韩府要不是图叶家几十间药铺,才不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
“好吧,前面带路!”叶子豪根本不知道堂屋在什么方位,所以只能让葛根带路。
京城叶家也算是大户人家,通往堂屋的小径曲折幽静,小径两边枝繁叶茂,亭台楼榭,绿水假山相映成趣。
刚到堂屋门口就听见叶秋白的二叔怒冲冲的说道:“你们这对奸夫**,这是胆大包天,竟然私奔?”
只见厅堂内跪着一对男女,女的穿着新娘妆,男的斯斯文文,貌似无半点缚鸡之力。
“还说那么多干什么,把奸夫**抓起来报官!”有人说道。
“什么奸夫**?我和方孝孺是光明正大的。”新娘子争辩道,在她旁边的男子也点头承认。
“抓他们去浸猪笼!”
“对!......抓他们去浸猪笼!”
新娘子见状并未害怕,大声争辩道:“浸就浸,你们以为我会害怕吗?”
叶秋白二叔听到,火冒
三丈,自己的侄儿结婚当日,侄媳妇竟然要与人私奔,这是何等的让人气愤,大骂道:“你没有读过书吗?知道何为礼义廉耻吗?”
新娘子不甘示弱,理直气壮的说道:“是,我读的书少,我不及你们知书识礼,但你们懂得,只是蚕食人心,蒙蔽世人思想的封建礼教。一直以来,有多少无辜的人,被你们充满八股的守旧思想所害!要把我浸猪笼?随便,我一点都不害怕!可以跟自己心爱的人同生共死,总比嫁给你们叶家做妾侍幸福得多!”
门外的叶子豪听闻这些话,刚开始还是比较气愤的,没曾想刚活过来,就被人带了绿帽子。本想骂这个女人一顿,当听到这个新娘子的慷慨陈词不由内心佩服和喜欢起来,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思想还是挺现代,挺开放的,在清朝有这样的思想简直就是逆天。再喜欢也快成别人的老婆了,有什么高兴的。
“我给你说......”新娘子说道。但是她这句话还未说完,就被闯进屋内的叶子豪打断了。
叶子豪怒目圆睁,说道:“你这个贱人给我闭嘴!”
新娘子和众人皆是一愣,被这骂声唬住了。
“抓这对奸夫**去浸猪笼只会玷污我的双手!”叶子豪气愤骂道。
叶子豪的父亲也傻眼了,这是自己的傻儿子吗?怎么突然跑出来,说了这么一句铿锵有力的话,难道被刚才的话刺激着了。立马上前说道:“儿子,你没事,要不你还是回里屋休息吧,这里没你的事。”
叶子豪轻声对父亲说了一句:“老爸,我没事,我来处理此事。”
此事参加喜宴的众人又说道:“抓他们去报官!对!”
叶子豪突然转身对新娘子道:“我们叶家在京城也算是薄有名声,我岳父也是名门望族!如果这件丑事传出去,我哪有脸见人呐!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叶家人,你跟你的奸夫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新娘子见痴傻的叶秋白出言不逊,竟然呆在原地一句话也反驳不上来,心下狐疑,他这是真傻还是假傻?。
新娘子和方孝孺在众人的唾骂声中离开了叶家。
下午,叶子豪闲来无事,就去街上溜达,因为他自从复活以来,对京城还不是很熟悉,一切影像都是现代华夏京城的记忆,所以比起清朝的京城来反差很大。当他经过如意巷街头时,发现一家包子铺的老板娘很像一个人,这不是自己的母亲吗?简直太像了!
“妈!我是子豪!”叶子豪一个箭步冲上去,对老板娘喊道。
老伴娘定睛一看,原来是叶家的傻少爷,对于喊什么倒也不足为奇,因为平常已经习惯叶家少爷的打打闹闹,所以她只当他是三岁的孩子。
“叶少爷,给你个包子吃,饿了吧。”
叶子豪接过包子,三下五除二,两口就吃完了。
“妈,我是子豪啊!”叶子豪还是把老板娘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傻孩子,我可不是你妈。”老板娘听见有人喊妈,心里也总是热乎乎的。
二人聊的正投机,不知何时来了几个痞子,其中一人过来就拿了老板娘一个包子就大口吃起来。痞子钱也被给,头也没回,就大摇大摆走了。
“哎,给钱呐!”老板娘喊道。
“给什么钱?毛病不少,没让你交保护费就不错了,还要钱,不识抬举!”吃包子的痞子边说边走。
“站住,吃包子必须给钱!”叶子豪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