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据属下所知,没有。”
威远侯表面上不敢对宋清莹做什么,但因为上次的事情,还将人记恨着呢!忠武侯则更不用说。在他心里,侯府永远是最重要的。宋清莹已经外嫁,他怎么会因为外嫁之人与其他大臣为敌呢?
萧天湛听到这个答案,眼底一寒。
“这件事情瞒着王妃,还有吩咐下去,以后再有敢针对王妃的,让他们该说话的时候说话,别再朝中当木头桩子!”
“王爷,可是有的人不宜暴露身份。”
萧天湛在朝堂中有一定势力,换句话说,朝堂中有一部分是支持他的人,为他所用。只是,谁也不知具体那些人是萧天湛的人。
那些人身份很重要,表面上,甚至是别的皇子亲王派系的人。
“该说话的说话,不明白本王的意思?”萧天湛冷声说。有的人大家都知道和他关系亲密,他们不表露,就当没人知道了吗?
“是。”月陵领命出去。
萧天湛却还没有消气,想了想,他回到书房写了许多东西。
翌日。弹劾信阳侯的奏章堆满了御书房的桌案。上朝时,御史中丞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臣参信阳侯立身不正,私德不修,纵子胡作非为!”
“启禀皇上,臣参信阳侯欺君之罪!”有一个人站了出来,不过,他的话可算是引起了惊涛骇浪。
欺君之罪,这东西落实了,是要杀头诛九族的!
“爱卿此言何意?”皇帝坐直了身子,似乎十分重视。
“启禀皇上,昨日,信阳侯参睿王妃剜了应天书院先生的眼珠子。可是,据臣了解到,那些人根本不是应天书院的人。”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大家心都清楚,是他们昨日针对睿王妃,现在,睿王替妻子报仇来了!
“陈御史,你胡说八道什么?”信阳侯耐不住了,这罪名给他落实,他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本官有没有胡说,信阳侯心里不清楚吗?你为了夸大其词,故意说那些先生是应天书院的人,是何居心?”
“他们不是应天书院的先生,怎会被睿王妃剜了眼珠子?”信阳侯反问道。
“侯爷,你明明知道的。那些人品性不佳,被书院辞退。”陈御史叹了口气,说道。
昨日,信阳侯不是一个一个应天书院先生,而只是在奏折中写了,想来就是因为心虚。那些人不是应天书院先生,在皇帝面前,他怎么敢尽是谎言呢?
“皇上,还请皇上明鉴,陈御史说的微臣一概不知。”信阳侯对皇帝说,心里慌乱无比。
这是来自睿王的报复吗?可是,睿王怎么会为了一个恶毒的女人,主动针对他。要知道,动用这些人,会对萧天湛造成一定影响。其他皇子亲王一定会注意到他。届时,他会陷入麻烦之中的!
正是笃定了睿王不会牺牲自己帮助睿王妃。信阳侯才敢公然的和睿王妃作对。然而,现在睿王告诉他,他预料错了!
信阳侯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但是,他知道,今天他不死,也会脱一层皮。唯有认定自己不知先生被应天书院开除,才有活命的机会。
或许会有人觉得,先生在不在应天书院教书关系不大。但,这恰恰是关键。
应天书院是当朝顶尖的书院,学子众多。许多官员便是从这个学院出来的,对应天书院,会有一定的归属感。
应天书院,是绝对不能动的。否则,会引起读书人的反弹。而先生若是应天书院的人,即便不守应天书院重视,宋清莹都是在打应天书院的脸。
关键时刻,先生们并不是应天书院的人了。还是因为德行不嘉被赶出来的。如此一来,宋清莹的做法就很容易得到众人的理解了!
应天书院都说他们品性不佳,他们还能是好的吗?睿王妃剜了他们眼珠子,定然是有原因的。这时,无论是他们无礼冒犯,或者言语得罪。都成了治罪的原因。
世上有两条让人无法辩解的罪——莫须有以及欲加之罪。
先生们品行不端,不是好人。那么,敢与处置他们的睿王妃,一定是个好的!结果瞬间天翻地覆!
“信阳侯立身不正,教子不严,回去闭门思过吧,罚俸一年。”皇帝没有要他的命,最近这段时期,却不想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