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真靥和教会，一个是乐子人集合，另一个是神棍团。</p>
“告诉我火把孤儿院的地点，以及你口中老不死的详细信息。”</p>
木柳收起了之前略带点玩味的态度，眼神锐利起来。</p>
霍云飞巴不得有人去收拾老不死，连忙将自己所说的一切全部告知木柳。</p>
“弓背，圆脸，白头发棕眼睛，老年斑很多，身高大约一米五，酗酒且嗜烟……”</p>
木柳从霍云飞长篇大论地倒苦水中精准地摘出来了目标的特征。</p>
他甚至在这些关键词的下面快速描出了一张人像画。</p>
画好之后，他撕下那张人像画放在霍云飞面前：</p>
“是他吗？”</p>
“我去，你是不是见过那老不死的啊？简直画的一模一样！”</p>
木柳点点头，将人像画重新夹在笔记本里。</p>
“总叫他老不死的也不行，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吗？”</p>
“叫什么……叫什么来着？”之前口若悬河的霍云飞此时却支支吾吾起来，仿佛说出孤儿院院长的名字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考验。</p>
“好像姓孙……哦对，那老不死的总喜欢叫自己七爷，可能叫孙七爷？”</p>
“排行老七吗……也不对，火种里能干到老七的也不会到雁阳这种地方来……”</p>
“欸警官，我该说的都说了嗷，你可不能折磨我兄弟了。”</p>
“鉴于你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且有提供重大线索，你之后在判决中应该会少判几年。</p>
至于折磨你们，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折磨你们了？”</p>
木柳露出一副温和无害的微笑，仿佛之前审问霍云飞的人并不是他。</p>
“我只不过跟病人提出了几项我独创的治疗方案而已。”</p>
霍云飞早就料到了自己要坐牢，对此反而早就看开。</p>
他咬咬牙：“那我兄弟姐妹们的性命就拜托你们了！”</p>
“职责之内。”木柳合上笔记本，盖好笔盖。</p>
在离开之前，黎微有些好奇地问霍云飞：</p>
“你们三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向警察求助呢。”</p>
霍云飞听出了他的声音，正是在商场四楼砍翻自己的恶鬼本鬼。</p>
他扯扯嘴角，略带几分苦涩地说：</p>
“又不是所有条子都是好人，火把孤儿院能维持这么久，没有内部的人帮忙我是不相信的。”</p>
“既然你能为了商场里的民众站出来，那我希望你也能为了火把孤儿院里的孩子们挺身而出一把。”</p>
黎微点点头，说出了跟木柳一样的话：“职责之内。”</p>
“欸，等等。”</p>
黎微将要跨出病房门的时候，霍云飞突然叫住了他。</p>
见黎微投来疑惑的目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眨眨眼。</p>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阻止我引爆炸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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