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阔被人掐人中给掐醒了。
他瘫坐在沙发上,喘着气道:
“杨玉婵啊杨玉婵,当初你把老夫,把晓晓送到牢里去,现在你又把家强送到牢里去了。
你是不是想把全家人都送到牢里去才肯罢休?
你这个孽女!!!”
“爷爷……”
杨玉婵脸色难看的辩解道:
“这件事我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但主要原因,我觉得还是家强咎由自取。”
“罢了,罢了……都是孽缘啊……你走!你走!”
杨阔摆手叹气道。
“爸,这事儿你不能不管啊!”
杨爱军哭着哀求道:“咱们杨家可就这么一个男丁了!他要是进去了,咱们杨家就绝后了!
纵使家强有万般不是,那也是咱的家事,怎么能惊动巡捕呢?”
“家事?”
陈默冷声道:“用假药陷害我老婆是家事?
吃药吃死人了是家事?”
“你……”
杨爱军智者陈默,脸色铁青的骂道: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就是啊,太过分了!”
“怎么能报警呢?”
“这些是,说清楚,该惩罚的惩罚,该道歉的道歉不就得了吗?
一家人,能有多大仇怨?
现在好了,巡捕上门抓人,咱们杨家可出洋相了!”
“我们以后可怎么做人啊?这都要怪这个该死的劳改犯!”
杨家人纷纷责骂道,都怪罪在了陈默和杨玉婵的头上。
杨家豪其实也觉得挺解恨的。
但,他也觉得陈默做的有点儿过了。
要是什么事儿都要报警解决,那还要这个家干嘛?
杨玉婵拉着陈默,小声到:“老公,你能不能去跟付领导那说一下,说我们不报警了。
爷爷这边好不容易缓下来,这要是传出去了,对杨家不好,说不定他们又得去要饭。
而且我也没出什么事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好吗?”
陈默为杨玉婵出头,杨玉婵是非常感动的。
但是被抓的毕竟是她的血脉至亲,她真的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