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先放我下来，一会来人了怎么办？”</p>
“跟自家夫人亲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又没有做……唔！”</p>
“慎言！”</p>
怕十九说出什么社死的惊天发言，陆言赶紧把她嘴捂上，一翻身从她怀里跳了下来。</p>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感觉你越来越口无遮拦。”</p>
“我这么可爱的小猫，不能惯着吗？”</p>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p>
身高五尺五的……小猫？比她都高出快一头了好不好！</p>
“……”</p>
似乎是看出了陆言的迟疑，十九挑眉，抱着陆言亲了下她的嘴角，又蹭了蹭她的脸颊，然后趁其不备，贴在她耳畔轻轻地“喵~”了一声。</p>
“！”</p>
陆言身体一颤，瞳孔骤缩，旋即微眯起来，危险的光芒在眼底一闪而没。又抬手拍了拍十九的后脑勺，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p>
“……行行行，惯着。”</p>
自己选的老婆还能怎么着？宠着呗。</p>
“嘿嘿，就知道姐姐最好了！”</p>
十九“奸计得逞”，放开陆言笑得见牙不见眼，两颗虎牙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这副可爱的表情看得陆言心神荡漾，偏头轻咳一声才把注意力给拉回来。</p>
“咳，行了，赶紧干正事吧，你赶紧闻闻，这城里有没有妖气，或者可疑的地方。”</p>
“姐姐这么一说，搞得我好像小狗一样。”</p>
十九扁了扁嘴。不过这也是一开始就打算做的，她只是吐槽一下，随后就抬头耸了耸鼻子，进入了状态。</p>
千漠集规模并不算大，大约只有镇央城的四分之一。因为是纯商业性质，所以里面的居民多为商人和做工的人，流动性很强。两人边走边找，在途经一个市场的时候，十九突然在一个擦肩而过的人身上嗅到了微弱的妖气，拉着陆言的手骤然收紧。</p>
“发现什么了？”</p>
陆言意会，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p>
十九微微扭头，看了眼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男人，回答道：</p>
“他身上有妖气，但应该只是沾上的。”</p>
“嗯，跟上去看看。”</p>
理论上妖族不应该会出现在人类聚集区，人的身上更不会沾染妖气。看那人并不像受伤的样子，多半不是意外遭遇妖怪，只能是主动跟妖有接触。</p>
两人跟了男人两条街，直到他拐进一个废弃的宅院，消失不见。</p>
跟随至此，十九已经能闻到更浓的妖气了，而且颇为混杂。她眉头微蹙，顺着妖气小心摸进了宅院内，并最终停在院中的一口枯井边。</p>
“姐姐，妖气都是从这里出来的。”</p>
“嗯，我也闻到了。下去看看吗？”</p>
“下，不过不用咱们下。”</p>
十九拉着陆言藏到隐蔽处，催动影子潜入井底探查。没多久，陆言就见十九面色越来越凝重，右手不自觉用力，都快把扶着的小树掐断了，而她的左手不知不觉捂上了腹部，表情狰狞。</p>
“十九，你怎么了？”</p>
见到她这副痛苦样子，陆言吓了一跳，赶紧握住了她的手，柔声安抚道。</p>
她很少见到十九这样痛苦，上一次，还是在垣墟村被困于梦魇的时候。</p>
“姐姐，这下面……”</p>
十九咬着牙看向陆言，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p>
“都是刚开灵智的幼年妖兽。”</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