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半夜从炕上掉下来了,摔的屁股疼,夏青峰以为我盆骨摔折了呢,我也不敢坐,他就抱着我一路跑到了镇上医院。”</p>
“结果没事?”陈英不记得陈青有受伤,应该就是没啥大事。</p>
陈青叹息一声“到了医院,他给我叫醒了,让我跟医生说是咋个疼法。我感受了一下,就发现不疼了,下来走两步,没啥事就回家了。”</p>
“在医院听着医生一顿教育,回了家又听咱妈骂了好几天,阴阳怪气一直到现在。”</p>
“你没啥事你鬼哭狼嚎,又不敢站又不敢坐的,你要干啥,你咋那么能血沥呢!”李素珍一脸不悦。</p>
陈青缩了缩脖子,有点心虚:“那我当时疼啊!”</p>
陈英听明白咋回事了,就是陈青血沥,惜命,小题大做了呗!那也不是啥大事,从小到大不都这样,至于那么生气么?</p>
接收到她妹的求助信号,陈英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的开口:“她血沥吧,指定有点随根,随谁~呢?”</p>
是啊,随谁呢?</p>
能随谁呢,指定是在场的人呗!</p>
那李素珍扒苞米,干一个秋天的活,十个手指头全是肿的,晚上睡觉浑身酸。陈青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有人呜呜哭,睁开眼睛一看,李素珍就抬着两只手:“这个也疼、这个也疼、这个也疼,哎呀妈呀都疼啊~”</p>
那哼哼的都带调儿,能随谁?</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