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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觉得未来是什么样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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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龙湾的海风炽热，阳光刺眼，李凉靠在沙滩椅上，眯起眼睛，望着海天之间，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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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沙滩椅上，李爽坐起身，认真道：“会有一个大公司，掌握全球绝大多数生产资料，没有政治游戏，没有种族区分，没有文化侵扎，全人类的智慧只用于探索进化的边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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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呢？”李凉漫不经心地拿起旁边桌上的啤酒，“凭什么别人要服从那个公司？暴力镇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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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爽沉默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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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 water，小爽，”李凉幽幽说道，“要像水一样，无处不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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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抽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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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酒吧的吧台前，李凉把一包纸巾推给旁边悲伤的女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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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轻柔，灯光昏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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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低着头，长发垂下遮住了脸，他伸手拿了纸巾，吸了吸鼻了，含糊道：“谢，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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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淡淡问道：“哭什么，刚刚发现胖了三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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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擦眼泪的手停顿了一下，带着哭腔哼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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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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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抬起头，低声说道：“哎，你叫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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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转头，看到了女孩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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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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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凉，姑娘，你妆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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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突然变得面无表情，阴沉道：“你什么都改变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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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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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感觉一只毛茸茸的小手在摸他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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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一张“深情款款”的猴脸近在咫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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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他吓了一跳，腾地一下坐起身，“你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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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嗝嗝嗝嗝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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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抱着肚了，笑的满地打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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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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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搓了搓脸，舔了下干燥的嘴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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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好像梦到了什么，被吱吱一打岔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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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了？”李凉说着站起来，走出卧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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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依旧明亮，角落里有个造型浮夸的座钟，显示出时间：4：5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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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摇了摇头，原来只睡了四个小时就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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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心里不踏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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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感受了一下，赛奥莉丝还在断断续续地祈祷，老唐……毫无动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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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审讯室的门，李凉无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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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心真大，睡得比在自个家里都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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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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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唐迷迷糊糊坐起来，“到上班点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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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懒得搭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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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当什么通灵者，纯粹浪费赫尔墨斯之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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