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什么都不会选,而是干脆希望我们直接死了得了,一了百了。因为你膝下的那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儿可能被抓去当军妓。你那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可能被完整的拉上战场,然后残缺的回来。那个作为一家之主的你,在意的不可能是现在尊为勋君卫的你口中所说的荣辱。哪个是晶?哪个是家?你会分得特别清楚。”</p>
寤寐佑真很气,在殿内来回踱步,戏谑的道:</p>
“酒坛子里泡的可以是枸杞,可以是党参、蜂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但你那酒坛子里泡的一定是舌头,否则你说话的声音不至于如此含混不清,而且非常冲鼻子。”毕竟法华兰戴着面具,声音确实有些闷,但并没到含混不清的地步,酒味冲鼻就更无从谈起了。寤寐佑真说,“你所说的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是这么想。”</p>
法华兰冷然道:</p>
“别人怎么想我可管不着。”</p>
寤寐佑真大声道:</p>
“那些已经遭到摧残的民众呢?你就不在乎他们的痛苦了?他们所受的侮辱,就活他妈该?”说着,寤寐佑真一拳打爆殿内一架屏风。随着屏风的倒下,站在屏风后面的,却正是石士无泪!</p>
寤寐佑真大惊:</p>
“你怎么……你什么时候来的?”</p>
大家似乎也都为此诧异,进而忽略了寤寐佑真的粗鲁行为。这时石士无泪沙哑的嗓子说了几个词:</p>
“掌门,希望,暗中保护。”随后向乌重递出一个让人难以琢磨的眼神,和着她那含混不清的字句,乌重也大概猜出了她意思,石士无泪只是说,“昨日六耳在侧。”乌重加了小心,明白昨天偷听他和黄裳说话的人肯定就在眼前。</p>
颜觐见到一个如此模样,右臂残缺且背负着一张硕大怪弓的人,甚是好奇。在寤寐佑真介绍她叫石士无泪时,因颜觐之前听过寤寐佑真的叙述,一下便对面前这位奇女子心生佩服。</p>
但殿内氛围的主题并不在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位奇女子,寤寐佑真介绍完毕后,心绪又落到了刚刚那些对谈之上,颜觐低头不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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