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猜了装有酒的匣子,自然酒就归他了。如果猜了装有匕首的匣子,酒仍然归他。但要他一半的命。各位瞧瞧,这个赌注是不是特别有趣味啊。”</p>
炎焱道:</p>
“什么叫一半的命,我听卵不懂!”</p>
酉时酝道:</p>
“这简单啊,世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如果来赌的是男人,那就让把匕首让他变得不是男人。如果来玩的是女人,那把匕首可以做同样的事。有趣吧?嗯?”说到这里时,颜觐想到酉蛇添对他儿子的形容,还真是如出一辙。酉时酝继续道,“虽然说是一半的几率猜对,但即便猜错了,起码得了一壶世上难得一闻的绝品美酒。这个赌,划得来啊。我都羡慕你们!”现在所有人都哑然,没人去纠结那壶酒其实被喝过了的事,或者那壶酒里到底还剩多少的事。但凡想这种事的,也根本不会去玩这个赌局,也配不上喝那哪怕只剩下一口的酒。从另一个层面来说,这个赌局,压根就不是在赌那壶中之物。</p>
炎焱一笑:</p>
“我赌了!”</p>
酉时酝道:</p>
“宗主大人莫急啊。我说,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可参加这个赌局,可不单单为你炎宗主大人一个人而设。”</p>
炎焱急了,他吼了一声:</p>
“我看谁要和我争啊?”</p>
酉时酝说:</p>
“这就是炎大人你的不对了,人家忘萱王殿下都还没发话呢。”</p>
颜觐道:</p>
“我不赌。”很简单的一句话,但他心里在想,“如此简单的赌局……概率都是一半,没什么诈术啊。”</p>
“看了!忘萱王说他不赌,你们还有谁大得过?”</p>
没人说话。</p>
“好!”酉时酝一拍案几,“来赌!”说着便把酒壶于桌案下放置,俄顷又拿出了两个同样形制但颜色不同的匣子。一红,一缃。</p>
炎焱片刻功夫也不做迟疑,大跨步便朝那个红色的盒子走去,非常自信的一把抢过,嘴上还伴着“拿来吧你!”这句话。</p>
打开一看。</p>
刀。</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