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梦刚打算转头将传单塞进揪他尾巴的人嘴里，就听见了那人的询问。</p>
“是的。开业前三天所有项目全部八折，不过这已经是第二天了。”</p>
说完余生梦隔着头套放肆的翻了个白眼，他合理怀疑他们的店长姜薇根本就不打算打折。</p>
毕竟哪有开业第二天才发传单宣传的，只剩一天时间这究竟是让不让人去啊？</p>
“哦哦，竟然还剩一天了，那我得抓紧给我姐打个电话。”</p>
余生梦看着那人的背影，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p>
“你最好让你姐明天再去，今天摄影师不在！”</p>
说完，余生梦同情的看了眼马路对面已经被熊孩子拉趴的程成。</p>
余生梦连往大人手里塞，带往小孩嘴里塞，不到中午就将手里那一摞传单给发完了。</p>
他看着马路对面终于爬起来的程成，叹了口气后，顺着斑马线走了过去。</p>
“你真厉害，竟然已经发完了？”</p>
程成看着余生梦空空如也的双手，震惊的瞪大了双眼。</p>
“我总是不擅长应付小孩。”</p>
程成见余生梦将他手里那摞又拿走了一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p>
直到他发现余生梦发传单的方式。</p>
“不是······我们不是应该发给有需要的人吗？”</p>
余生梦听见这话，转头看向托着一摞传单迷茫的站立在他身旁的程成。</p>
“你如何分辨他们需不需要？”</p>
见原本愣在原地的程成，身体更加僵硬了，余生梦接着说道：“就算他们不需要，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亲戚、朋友也不需要？”</p>
在听到有人拿了传单再给他姐姐打电话的时候，程成终于相信了余生梦的说法。</p>
看着将拍打他的熊孩子控制住，然后往嘴里挨个塞了张传单的程成。</p>
余生梦满脑袋黑线心想：这个就不用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店里的人都有什么怪癖呢？</p>
第三天，姜薇看着手中那些即使放了一夜，也依旧湿哒哒的传单。对着调试相机的程成，迷茫的眨巴了两下眼睛。</p>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李晴看着同样疲惫的余生梦，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放在了一边。</p>
她将接触到传单时的违和，归结为可能是站在门口发了一天传单太累了。</p>
但她不知道的是，余生梦之所以靠在椅背上休息，完全是被那些熊孩子折腾的心累。</p>
看着401紧闭的大门，李晴上楼后进入客厅，见佛像依旧稳稳的安坐在茶几上，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p>
与放松的李晴不同，影子一回家就开始实验起了它今天刚在手机上学会的新菜。</p>
余生梦看着“咕嘟咕嘟”冒着大泡的深紫色物质，十分干脆的将它倒进了下水道里。</p>
然后两人便光荣的，赔付了楼下三层的下水管道修理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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