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左子萱的胆子,是不是也太大得吓人了?</p>
“萱萱,那解剖死人有什么好看的?</p>
咱不去了,晚上妈陪你散步,教你打花牌好不好?”</p>
左子萱咧着小嘴笑道:</p>
“妈,那死人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p>
那鸡鸭鱼肉,我们不天天都在吃它们的尸体吗?</p>
没事的……”</p>
贺妈妈听后并没有觉得好一些,反而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想到平日里吃的鸡鸭鱼肉,就一阵阵的反胃。</p>
乔兴华跟左子萱说好了晚上8点过来接她,便匆匆忙忙的赶回局里调查照相馆的事情。</p>
等乔兴华走了,左子萱坐在沙发上独自思考。</p>
假若这事是“七仙女”安排人做的,那她背后的这个人怕是不简单。</p>
这人会不会是她父亲?</p>
不过这没有证据还真的不能乱说,如果不是“七仙女”干的,那又会是谁想要自己的命?</p>
照相馆的胡老伯为什么要通风报信,连夜弄死昨天那两个匪徒?</p>
那照相馆的胡老伯与“七仙女”或者“七仙女”的父亲认识?</p>
“七仙女”的父亲网铺得那么大?连派出所直管的相馆都安插了他的人?</p>
做什么需要铺那么宽的网?</p>
七几年这个年代不太平的不仅仅是社会的动乱,还有岛国安插在华国的暗桩,有些是华国成立前安插的,有些是岛国撤离之后安插的。</p>
难道……</p>
贺爸爸看到左子萱凝重的表情,觉得这丫头心里肯定有想法,他抬着茶杯抿了一口,语气轻松的问道:</p>
“萱萱,对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吗?”</p>
左子萱听到贺爸爸的话,回过神来,将自己的想法大概跟贺爸爸说了一遍。</p>
但避开了偷听到“七仙女”与她奶奶的对话,还有她对那一家的猜测。</p>
现在事情都还没有明了,污蔑部队高官那是重罪。</p>
贺爸爸听完左子萱的话,神情也变得越发的凝重,但他感觉到,左子萱并没有把她所猜想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她有所隐瞒。</p>
但贺爸爸没有追问,只说了自己要去部队一趟,起身就准备往外走。</p>
还没有走两步,就被左子萱给叫住了。</p>
“爸,你别去,打个电话,让宁师长和杨军长今晚过来吃饭就行。</p>
你去部队,会打草惊蛇。”</p>
贺爸爸一脸惊愕的看向左子萱,这下他更加确定,左子萱肯定知道些什么,但没有说出来。</p>
“萱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有些事情没有跟爸爸说?”</p>
左子萱迟疑了一下,摇摇头,“爸,你不觉得,这事要真像我猜测的那样,咱们不该秘密进行吗?</p>
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谁知道这敌人到底隐藏在何处?</p>
小心点儿总归是好的。”</p>
贺爸爸想了想,虽然他很确定左子萱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但左子萱说得很有道理。</p>
他听了左子萱的建议,打电话给杨军长和宁师长,让他们晚上过来吃饭。</p>
左子萱那边也打了电话去公安局给乔兴华,让他晚上过来吃饭。</p>
晚上下班,宁师长和杨军长坐着贺毅的车子,一起去了贺家。</p>
今天左子萱的饭做得很早,大家进屋的时候,饭菜都已经摆好了。</p>
大家坐在桌子上,贺爸爸就直接进入主题,说了下午左子萱的猜测。</p>
贺爸爸说完,大家的神情突然都变得凝重起来,这顿饭吃起来好像都没那么香了。</p>
这时院门被“啪啪啪”的拍响,如同鬼子进村一般,把饭桌上陷入沉思的人都给惊了一跳。</p>
贺毅站起来去开门,门一开,宁溶咋咋呼呼的进屋,“好呀,你们居然背着我们提前开饭,过分了哈……”</p>
身后还跟着,哈喇子快要从嘴角流下来的宁科。</p>
左子萱好笑,“平时你不值夜班,不是都回来得挺早的吗?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晚?”</p>
一提这事儿,宁溶就来气。</p>
“别提了,一提到这事我就有些生气。</p>
下午三点来钟,送过来一个老农,身上中了六刀,都快要死了。</p>
但这人还偏偏是个神经病,极其不配合治疗。</p>
嘴里一直念叨神呀,鬼呀。不停的挣扎,那力气之大,几个年轻男医生都没能压得住他。</p>
那麻药打了一个小时都没有推完。</p>
手术进行得也不是太顺利,人是被按下来了,但那人一直在发烧,都烧到四十几度了,心脏也在衰竭,整得我们一个头两个大。</p>
好不容易把伤口缝合好了吧,麻药一过,人家一个轱辘翻起来,站在床上蹦蹦跳跳的。</p>
那伤口“砰砰砰”全裂开了,当时那血流得哦,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p>
我们要求家属把人送到精神病院去进行治疗,家属死活不干。</p>
偏说这老农没有精神病,肯定是今天路过那废弃厂房的时候被鬼上身了。”</p>
桌上其他人面不改色,唯独贺妈妈就不是太好了。</p>
下午她听左子萱说尸体一事,就感觉很难受,这会儿听到宁溶说起那病患血流成河的场景,吓得脸色煞白,差点晕了过去。</p>
左子萱见贺妈妈脸色不是太好,劝说她去卧室休息。</p>
贺妈妈给桌上的人打了招呼就到楼上去了。</p>
乔兴华却抓住了宁溶话中的重点,“废弃厂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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