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淇倚靠的磨盘上,低着头掉眼泪。</p>
“哪个女人不想有个幸福的家,有个疼爱自己的男人?</p>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偷人吗?</p>
我和乔兴华结婚四年,他除了新婚夜碰过我,之后再也没有碰过我。</p>
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求呀。”</p>
左子萱好笑的讽刺道:“这不是你背叛兴华哥和清宇的理由。”</p>
“司淇姐,你并不喜欢兴华哥或者任何一个男人,你只喜欢你自己。”</p>
司淇抬起头看向左子萱,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p>
“我言尽于此,司淇姐若是不想东窗事发,还是尽快跟兴华哥做个了断。</p>
别等兴华哥发现了,到后面闹得你死我活的,大家面上都不好看。</p>
好自为之……”</p>
说完,拉着宁溶离开。</p>
走到院门外,宁溶拉着左子萱往另一条路走。</p>
“走这边,我知道有一条近路去这废弃工厂。”</p>
去工厂的路上,左子萱拉着宁溶的胳膊道:</p>
“姐们儿,刚才你那一脚威武呀。”</p>
“嗷,我实在是受不了司淇那嗓音,听得我直冒鸡皮疙瘩,直到现在,她那独特的嗓音,还在我的大脑里面盘旋。</p>
一进去,看到那两玩意儿滴溜溜的,我就想上去将两人暴打一顿,缓解我这一身的鸡皮疙瘩。”</p>
宁溶一脸痛苦的抱着脑袋接着道:“师姐,我感觉我已经有了严重的心里阴影,以后不都想嫁人了。</p>
我一想起四眼天鸡的那玩意儿,我就觉得恶心,长得实在是太丑了。</p>
师姐……</p>
快救救你纯情的小师妹吧……”</p>
左子萱好笑的瞥了一眼宁溶,“那你还看得挺仔细的嘛,美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p>
宁溶愣住,“那是我不想看,就看不到的吗?</p>
要怪就怪我这双视力极佳的双眼,二十米内的距离,都不带打马赛克的。”</p>
左子萱听到宁溶在她这里学的新词“马赛克”觉得异常的好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p>
突然,笑容凝固,一动不动的看向前方。</p>
“溶溶,你是不是拿了过期的甘草?”</p>
宁溶看向前方,一脸惊恐的咂巴着嘴道:“师姐,我们压根就没有含甘草。”</p>
左子萱:“……”</p>
妈蛋的,怪不得她看到泰坦巨蟒在跳舞。</p>
左子萱和宁溶走后,司淇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p>
一出巷子,就看到孟永飞痛苦的蜷缩在地上。</p>
她惊恐的跑到孟永飞的身边,将他扶起来,“永飞,你这是怎么了?”</p>
孟永飞痛苦的捂住肚子,声音颤抖的道:“被乔兴华打的,他已经知道我们两人的事情,并且扬言不会放过我们。”</p>
“什么?”司淇顿时大脑嗡嗡作响,脸色如同死人一般惨白。</p>
刚从破院子出来的路上,她还好笑的想着,左子萱果然太嫩了,就算她将今晚的事情告诉乔兴华又怎么样?</p>
自己打死不承认,反咬她污蔑,她又能把自己怎么样?</p>
抓贼要抓赃,无凭无据的,谁信?</p>
谁家京都还没有一两个牛逼的亲戚?</p>
想让自己和乔兴华离婚,简直就是做梦。</p>
自己偏不离,这辈子耗都要耗死乔兴华。</p>
呵,谁让自己就是喜欢他呢?</p>
可现在乔兴华已经知道了,有可能刚才自己跟孟永飞在破院里的一切,他都已经看到了。</p>
这婚,自己还能不离吗?</p>
再换个角度,乔兴华看到自己跟孟永飞苟合,居然没有找自己麻烦,这说明了什么?</p>
说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p>
想到这里,司淇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p>
难道真的是天注定的吗?</p>
明明自己都跑到那么荒芜的地方来了,好巧不巧的,偏偏遇上乔兴华也到这个破地方调查案子。</p>
她该怎么办呀?</p>
半小时后,司淇和孟永飞相互搀扶着走到马路边,上了副省长的专车。</p>
司机看着孟永飞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司淇也是双眼红肿的,心里猜想,这两人玩得是有多花?搞得一身伤痕累累的回来。</p>
但他也没有多问,只当没看见。</p>
司淇让司机直接先送孟永飞回厂里的宿舍。</p>
到了厂门口,司淇没有下车,只是安抚了孟永飞几句,说让他忍一忍,明天早上再陪他去医院。</p>
两人在后排心不在焉的拥抱,司机闭着眼,将头埋在方向牌上,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视了当心长针眼。</p>
两人还没有分开,就听到前面挡风玻璃“嘭”的一下,被敲碎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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