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儿子?”</p>
“相州潭市财务部樊生的媳妇儿和他妹妹。”</p>
徐天洋是很护犊子,但还是要把原因问清楚。</p>
“你们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事情打起来的?”</p>
徐清风一脸懵逼,对哈,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打起来的。</p>
他转头问宋应炎,“应炎哥,我们是怎么打起来的?”</p>
宋应炎转头看向被惊得瞠目结舌的两个女人,结结巴巴的道:</p>
“她们……,她们说得太难听了,我说不出口。”</p>
贺毅也是奇怪,那两个女的到底说了什么,把平时唯唯诺诺的宋应炎气成那副模样。</p>
“应炎,说说看,到底有多难听。”</p>
宋应炎看了眼靠在门边的左子萱,低着头道:</p>
“她们说萱萱一副卖屁股的狐媚样子,还装得娇嫩得很。</p>
怕是担心伤着勾男人的工具,屁股下面才垫着垫子。</p>
说她是千人睡万人骑的,将来生的孩子怕都不晓得是哪个男人的。</p>
还说……”</p>
“够了……”贺毅气得双手捏拳,额头的青筋鼓起。</p>
要不是看对方是两个女人,他非得上去把两人的嘴给打烂。</p>
他们这没招谁,也没惹谁,就坐车屁股下面垫了一个垫子,就无端招来这么一场嘴角。</p>
徐清风也是气坏了,对着电话气急败坏的道:</p>
“爸,你听到没?她们骂我师傅。</p>
应炎哥跟他们理论了几句,她们就冲上来打我们。</p>
我们在同安派出所,那两个女的还打电话给樊生,让他带人来收拾我们。”</p>
“真他妈的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来。</p>
儿子,你被打伤哪里了?”</p>
“我的头被撞肿了,还被那两个泼妇抓得满脸的血道子。</p>
我这会儿脑袋还晕乎乎的呢。”</p>
“哎哟,我的祖宗,快让你师傅给你看看,别给撞傻了。</p>
别怕啊,儿子,爸给你报仇。”</p>
徐清风挂了电话,一脸得意的看向站在墙边脸色苍白的两个女人。</p>
“哼,告状谁不会?”</p>
“清风,清风……”左子萱站在门边一脸着急的喊道。</p>
“师傅,我在,我在……”</p>
徐清风走到门边把左子萱扶进屋,坐到凳子上。</p>
“你脑袋受伤了?严重吗?”</p>
“哎呀,没事儿,没事儿。</p>
那女的不是说她小姑子被我们打断腿了了吗?</p>
我不得给我爸说我被撞出脑震荡了?”</p>
“你们伤得严重吗?”</p>
“应言哥伤得最重,眼睛被打了,满脸的抓伤。</p>
我就是撞了头,脸上也有抓伤。</p>
师丈也有抓伤,但他要轻一些。”</p>
左子萱抿抿嘴,拉了拉贺毅,在他手心里面塞了一点儿东西。</p>
贺毅低头俯身,耳朵凑近她。</p>
听完后,挑了挑眉,直接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徐清风,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p>
徐清风激动得两眼直冒光。</p>
这些恶趣味的事情,贺毅不屑做,但徐清风是欢喜得很。</p>
公安缩在墙角,一脸为难的看着两边人,正想劝说两句,外面就闹哄哄的叫嚣起来。</p>
“是谁欺负我媳妇儿,打伤我妹妹的腿?”</p>
声音落下,乌泱泱的二十多个人,提着棍子走进派出所。</p>
派出所的公安赶紧上前阻拦道:</p>
“樊主任,都是误会一场,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的。</p>
何况人家三个人,都被你妹子和媳妇儿伤得不轻。</p>
这事儿,就那么算了吧。”</p>
樊生嘴角叼着一支烟,没有搭理说话的公安,转头眯眼看了眼站在墙边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人,更是笃定了是被贺毅他们欺负惨了。</p>
他转头看了眼贺毅一行人,接着转身接过身后小年轻手里的棍子。</p>
提起棍子指向宋应炎,“是你打了我媳妇和妹子?”</p>
又用棍子指向徐清风,“是你?”</p>
接着又指向贺毅,“还是你?”</p>
贺毅一脸不屑的看向樊生和他身后的一群人。</p>
这哪里像是个政府财务部的工作人员,简直实打实的就是个地痞流氓。</p>
看来潭市内部不简单呀。</p>
“没有人承认?那我就随机抽取了。”</p>
他将嘴里的烟吐掉,双手紧紧的握住棍子,抬起手准备往徐清风的脑袋上抡。</p>
他身后带来的人,嬉皮笑脸的看着眼前的一幕。</p>
棍子即将落下的时候,一把黑洞洞的枪直接抵在樊生的脑袋上。</p>
樊生机械的转头,一脸惊讶的看向用枪抵着他脑袋的贺毅。</p>
贺毅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砸。</p>
樊生身后的人,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p>
公安也是看傻眼了,他们派出所虽然只有所长有枪,但他们认得贺毅手上的那把枪,隶属于部队。</p>
他们都心想,这下樊生怕是真的踢到铁板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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