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她都想告诉他,她叫欧阳楚辞。</p>
他可以叫她楚楚,也可以叫她阿辞,但是不要以姓氏来称呼她。</p>
这样板正的称呼放在眼下,多少有点影响情趣了。</p>
然而她的嗓音早在滚水中翻腾的暗哑,就连悱恻的嘤咛也有些语不成调。</p>
于是她抿紧了下唇,决不在他喊错名的时候给予任何回应。</p>
可他却狠心故意,一旦她有所坚决,便发了狠似的折腾,直要听到她软绵的回应告饶似的,才又心满意足地一声声唤着她的姓……</p>
欧阳当然只能在这场莫名其妙的较量中完败。</p>
拥着寝被的手臂露在外面,雪似的肌肤上烙着点点红梅,欧阳手脚酸软,腰股更是酸痛。</p>
看着还袒露着精壮半身的孤行少处理地上的离人蛊。</p>
欧阳愤愤不平,这个男人,混看不出丝毫疲累。</p>
不过说实话,引出来的这只离人蛊,是欧阳见过的颜值最高的蛊虫。</p>
水晶一般的骨肉,看起来冰清玉洁的样子,若不是恰好落在红菱纱上,就凭这透明状,能叫它成功隐身。</p>
不过再好看的蛊虫,只要一想到它是从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出来的,欧阳就怎么都喜欢不起来。</p>
孤行少将离人蛊扣进酒盏里,回过头来问欧阳:“你身上的那只,还没引出来……”</p>
这明显的、该死的暗示……</p>
欧阳浑身一颤,软着的嗓音都有些发抖:“不,不引了吧。”</p>
解蛊的过程不忍回顾,欧阳觉得再解一次,面团得在锅里煮化了。</p>
殊不知,化得水一般的面团,恰能让孤行少真正的欢喜。</p>
极致的欢喜。</p>
孤行少轻笑:“离人蛊要一起处理,毁一留一,对你不好。”</p>
见欧阳一脸告饶,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孤行少指着酒盏抢道:“若是这只不毁,在母蛊的指引下,它早晚能重新回到我身上。”</p>
……这就离谱,欧阳无力吐槽她爹是打哪儿整来这变态玩意儿的。</p>
孤行少正目光灼灼地等着她:“媳妇儿,救人救到底。”</p>
欧阳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呢喃道:“不要了,疼……”</p>
腰疼腿疼,哪儿哪儿都疼,酸疼!</p>
“哪里疼,我看看。”</p>
……</p>
食髓知味的男人最是不要脸。</p>
欧阳身体力行地体会了一把之后,方才觉悟,这个男人,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p>
她以身成药,不但要替他解蛊,还要彻底毁蛊。</p>
彻底毁蛊之后。</p>
还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为他解毒。</p>
欧阳从来不知道,原来蛊毒之术,竟是可以靠这么不正经的方式来解的,颠覆了她从小到大的认知。</p>
……</p>
孤:媳妇儿是我的了,跑不掉了。</p>
欧:腰酸腿痛,怎么跑?</p>
夭夭:自打吃了GZ盖,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可以上五楼了~</p>
孤、欧: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