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守将为何看到你写的那个字之后便如得了失心之症一般倒下马来?”
离算命摊不远的一个酒家,两人落座之后,刘遨依旧心惊肉跳的,直到菜肴都端了上来,也没有看到追来的兵丁,刘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刘遨自己也有开关境八阶的修为,但是在一队数十人的军队面前,别说他只有开关境的修为,即便是胎息境,那些军人组成军阵,他也只有被杀的份。
“符篆之术而已,我在写那个字的时候,用意念在笔画之中加入了符篆,符篆可借天地之威,让他短暂怔神并不算什么。”叶寒吃了一口菜肴后才回答道。
“那伴身的雷电呢?”
“一种自保的手段,莫要多问。”叶寒说。
“对不起先生,怪我贪奇,问了不该问的。”
叶寒摆了摆手,一边吃着东西,他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感到一阵后怕,虽然只是寻常的一个边关守将,但是所牵扯的因果却是不小的,叶寒非但要震慑住他,还要让他对自己的话将信将疑,如果他当真因为一个邵家就要拉动鹊鸣关大部分兵力的话,所带来的连锁反应那是巨大的。
叶寒要动这个因果,但是也不能动的太多,要让那守将死,却不能让鹊鸣关有危险。
所以他跟那守将的所有交锋,包括那个“将”字的符篆,以及他伴身的雷电,都是他经过反复推敲的。
四十多个军人,而且那守将也有所修为,以叶寒和刘遨的实力,如果震慑不住他们,惹到的麻烦可就不小了。
雷霆伴身,说的简单,叶寒需要通过意念去触碰丹田中的电之本源,抽丝剥茧,借用一丝的本源之力在周身形成一些电弧,但是要知道,从他雷霆伴身开始,一直到他离开,他需要全身心的用意念去掌控,一旦借用的本源之力超过了他能控制的极限,他非但不能震慑住守将和那些兵丁,甚至自己的身体也会受到反噬。
“先生,那玉牌真的在他的帅帐之中?你又怎知是假?”吃完饭,刘遨依旧没有想明白事情的始末。
叶寒用手帕擦了擦嘴,然后又用酒漱了口,然后才说道:“如果按照
原本的轨迹,今日你难逃一死,不仅仅是被那些兵丁抓住,暗中还有别的势力在窥视,那块玉牌我已经让姒燕龙取了暗中放到了那守将的帅帐之中,虽然你今日度过了这一劫,但并不是已经安全了。”
“上古遗迹就这么拱手让人?”
“拱手让人?你知道真玉牌在哪?”叶寒忍不住讥笑道。
......
山南城崇灵坊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年余华放下了茶碗,拿起靠在茶几上的拈花剑,走到院子中央,平心静气,接着如风暴一般挥出长剑。
剑本是灵动的,剑走游龙,但是拈花剑在年余华手中却是比长刀还要刚猛,不见剑锋,却是剑气弥漫。
落剑时,宁静非常。
“啪啪”突兀的掌声在年余华身后响起,随着掌声响起,一阵风吹落了满院的枝叶。
一地的绿叶,而那些花花草草全部光秃秃的只剩下枝干。
“是你?”年余华回头看到来人。
“是我,你好像猜到了我要来。”来人说。
“不是我,而是一个算命的说你在今天会来找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不,应该说没想到会是你来了。”
“哦?算命的算到今天有人来找你,你没想到会是我?”
“他说一个姓古的人来找我,我认识的姓古的也有那么几个,所以才说没想到是你。”
“那他可算出来我为何来找你?”
“这个他倒是没说。”
“那你能不能猜到我找你是为何?”
年余华摇了摇头。
“你们在这山南,为的还不是青龙玉圭么?以我们两家的关系,何不一起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