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陈越有何深仇大恨,一定要置他于死地?难道就是因为你断他死,他没死?怕辱及声名吗?”姒燕龙问。
叶寒摇了摇头,说:“因为他折辱了我最尊敬的两位前辈,甚至他们要置我那前辈于死地,你说我该怎么办?”
“最尊敬的两位前辈?”姒燕龙好奇了起来。
“我出生后母亲便离世了,父亲又常年不在家,得托那两位前辈照料,婶娘更是启蒙我学业,后来父亲战死,若不是他们一家,也许我也不会是今日的我了。他们虽非我父母,却亲如父母,我怎能眼睁睁的看到别人刁难欺凌他们?”叶寒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冷芒。
“他们在哪?”
“东郊邵氏村落。”叶寒说。
“我明白了,邵氏最近的情况......你太狠了,厉害,我不得不佩服!”姒燕龙被叶寒的样子吓到了。
刘遨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听着。
叶寒此时却道:“还不够,远远不够。”
望着叶寒凌烈的眼神,姒燕龙在这大夏天的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日六卦,叶寒直到黄昏也才算了一卦,姒燕龙催促他赶紧收摊去吃饭,叶寒却是说再等等。
无奈何,姒燕龙只能作陪。
日落西山,天色将黑,果然有几人来到摊前,为首的竟然是邵氏原家主的长子邵先宗。
与邵先宗见面,也算是第二次了,上次他代表邵怀正来请叶寒的,最后叶寒宴请了邵怀正和公孙向荣两人。
邵先宗自然不会知道如今邵氏所面临的形势是因为叶寒这个推手在后面推波助澜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