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天都好开心！”</p>
“什么呀？你就直接说清楚说明白点不行吗？跟我还什么不能说的？接吻了没有？”</p>
林曦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点点头。</p>
“那——还有没有更进一步的？”</p>
“我们——就经常抱着——他都会受不了。”</p>
“你呀！真是个不孝女。你明明知道你爸一直都是一个人，你那简直就是在残忍地折磨你父亲你知道吗？”</p>
“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就是知道他这样太可怜，太难受了，我也想过早点突破那样的关系，可他就是死守着那个界限。我怎么做他都不肯。”</p>
“废话！你真是脑子进水了！他那么爱你，他怎么会那样害你？就算他也真的那样爱着你了，他也不能跟你一样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就那样了？行了！我看，你也别再东想西想了，你爸完全就是被你自己给吓跑的，逼走的。他现在也不会有事，但也不会随便就出来见你。”</p>
“为什么？那我现在不再那样比他了也不行吗？”</p>
“你说的简单，你们俩都陷到那么深了，说断就能断了？要是那样你还会是现在这鬼样子？你们的感情是用时间磨出来的，也需要用时间来彻底斩断，明白吗？你爸这样作是对的，也是无可奈何唯一的选择。”</p>
“可是，他这么做，他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他这样丢下我，让我还怎么活下去？我的这辈子，我的整个生命，离开了他就没有了意义。我是她的女儿，也是他的全部，他怎么能这样丢下我，他怎么能这样没有我——”</p>
林曦哭得很低沉，但却撕心裂肺的抽搐。程菲也不知道再怎么安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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