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你真的能把我当父亲一样爱吗？”</p>
“爱都是相互的，对等的，你能这样爱我，我当然也会这样爱你！”</p>
“菲菲！我把你当女儿一样！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曦曦！好吗？你们要跟亲姐妹一样！”</p>
“你是不是怪我把曦曦带坏了？”</p>
“曦曦——她的心结没除，人怎么也不会静下心来。不是往这边倒就会往那边歪，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她的安全。前阵子我是担心她整天闷闷不乐，会憋出病来。可现在——”</p>
“我看曦曦这样子，恐怕还是要想办法帮她把原先那个老爸给找回来才行。”</p>
“可就算把他找回来了又能怎样？真的就让他们继续那样在一起吗？”</p>
“难道不行吗？你现在不也说是把我当女儿吗？我们不是一样很开心很幸福吗？”</p>
“话是这么说，可我——”</p>
“你还是放不下你的自尊和面子！”</p>
“不！不是！我——”</p>
黄嘉华虽然矢口否认，但他知道程菲这句话才真正刺到了他的心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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