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糙地大手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p>
“妈妈。”</p>
床上小人儿一声似有若无地呓语突然打破了暧昧的气氛。</p>
两人匆忙分开，纷纷去看糯糯的情况。</p>
小家伙儿睡得正香，翻了个身，就又没了动静。</p>
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再对上彼此的眼睛时，都有些许的不自然。</p>
张栋眼睛闪了闪，耳边发烫，“那个，很晚了。你，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p>
他将丝绒盒子塞进闫红叶手里，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p>
闫红叶一时不察，耳边就已经传来了隔壁关门的声音。忍了忍，眼睛中的笑意还是控制不住流露出来。</p>
窗外月明星稀，人们一夜好眠。</p>
次日。</p>
张栋准时来到老夫妻家中，两位老人动作并不方便，所以种的都是特别好打理的枣树。</p>
到了时节，红红的大枣挂满枝头，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p>
要不说是空间里出来的东西，即使种在外面的土地上，品质也没有因为土质的不同而减弱几分。</p>
都不用靠近院子，远远地就能闻见成熟的大枣散发出来的那种香气。</p>
他虽然也是很久没有干过农活，心里感慨着，并没有因此就慢下了速度。</p>
手脚麻利地磅老夫妻将大枣全部采摘，并且收入仓库中。</p>
张栋抹了把头上的汗，一个白瓷碗被端到了面前，“喝口水吧，辛苦你了。”</p>
“你大娘她做了饭，现在中午了，在家里吃一顿再走吧。”</p>
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时，张栋才感叹这老夫妻的动作实在太快。</p>
他还没说闫红叶今天中午回来送饭的事情，这边饭菜都已经端上了桌。</p>
无奈只能给他媳妇儿打了个电话，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p>
“来，尝尝这个。”老人热情地给张栋夹菜，“这个可是你大娘最拿手的，可好吃了。”</p>
他也不推却，端着碗吃的香甜，看老人迟迟不说出自己的目的，他也不急。</p>
只是耐心的等待着，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p>
老人感慨地道，“以前见你，也就这么高。没想到这一转眼过去，糯糯都都快五岁了。”</p>
“你这个老头子，那都多少年前了。”老太太嗔怪道，“那个时候你可还没有这满头白头发呢。”</p>
张栋笑着看他们斗嘴，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旁边应着话。</p>
想起年轻时候的事情，老夫妻都忍不住老泪纵横，“一转眼，我们也这么老了。张栋，我跟你大娘，这辈子没那个福气。”</p>
“她年轻时累坏了身子，这大半辈子下来，我们两个一子半女都没有。苦过累过，要不是遇见你，这个破屋子只怕现在都得漏风。”</p>
“是啊。”老太太跟着老人的话附和，“你大爷也是个好的，我当年那个样子，他也没有说要跟我离婚，他爹娘都因为这跟他翻脸了都不松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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