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是我本来以为是一楼前台。”程萧潇吐了吐舌头，好看的眉眼弯成了一条线。</p>
“这里多好啊，自由，还不需要穿统一的制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约束。最最重要的就是，工资也比一楼前台高。”徐小森伸出手指，比了个耶。</p>
程萧潇忙不迭的点头，“那倒也是。”</p>
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程萧潇扯了下嘴角，“说了这么多，到底中午几点下班啊？我饿了……”</p>
徐小森看着程萧潇委屈的模样，猛的就笑了起来，“十二点下班。你说你这么个美艳动人的大美女，表情整得这么可爱。”</p>
程萧潇挑眉一笑，“大美女也得吃饭啊，应该觉得饿的时候，也会觉得饿啊。”</p>
徐小森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你。”</p>
程萧潇看了看手机，还有二十分钟，越是饿了，越是觉得这时间也太难熬了。</p>
徐小森说完话就又低下头了，程萧潇瞅了眼徐小森，看着徐小森专注看手机的模样，愁眉苦脸的说，“你可是真能熬。”</p>
上了两年班，徐小森已经习惯了上午9点钟上班，中午12点下班，下楼吃个饭，晚上五点下班。</p>
徐小森并不觉得很困难，一直觉得这份工作挺轻松的。</p>
虽然是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口工作，但是陈总人非常好，从来不会让徐小森加班。</p>
徐小森看着愁眉不展的程萧潇，“你知足吧。也就是遇到了陈总。你等下班的时候，看看楼上那些办公室，全都在加班。”</p>
“到了晚上，除了我们公司，整座大楼都是灯火通明的。”徐小森特意补充道。</p>
“是吗？”程萧潇见过父亲晚归，但是每次都以为他只是出去吃饭了，所以才晚回来。</p>
程萧潇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父亲是在加班。</p>
还记得小时候自己生日的那天，程母吩咐崔阿姨做好了饭菜，生日蛋糕也摆上了桌子。</p>
程母给程父打了好多通的电话，程父都没有回来。</p>
本来，程父说好了要带玩偶给程萧潇的，程萧潇兴奋的等了一天。</p>
直到晚上程萧潇坐在餐桌前，她还在问程母，“爸爸晚上回来会给我带什么样子的玩偶呢？”</p>
程母笑着答道，“不知道呢。等你爸爸回来了，你就看见啦。”</p>
程萧潇直到今天还记得，那是一个冬夜，天气特别的冷。</p>
程萧潇虽然坐在家里暖烘烘的，但是，别墅门外院子里的植物被冷风吹得左摇右晃。</p>
程萧潇那天盯着大门口的位置盯了好久，程父都没有回来。</p>
程母打给程父的电话里，一直都是忙音。</p>
崔阿姨把桌上的饭菜热了很多遍，程父还是没有消息，程萧潇看到了程母脸上挂着失望的神色。</p>
程萧潇不想让母亲难过，她跟个小大人一样，告诉程母，“妈妈，要不然我们先吃饭吧。别等父亲了。”</p>
程母眼睛里噙着泪水点了点头。</p>
印象里，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妈妈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