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姐？</p>
这又是谁？</p>
余音入宫的这数月里，还从未听过有女子主动寻过裴聿。</p>
“让她回去。”</p>
裴聿吩咐完，又将目光落在余音身上，眸色微不可察暗了几分。</p>
女子那处一掌便能握住的盈盈柳腰……让他不禁想起那夜露滴牡丹开的景色。</p>
在凛星转身想要离开之际，他已经收回了视线，毫不留情吩咐道：“将她带出去。”</p>
事已至此，余音在今日也不再抱有希望，离开前，不忘朝裴聿行了一礼，眼泪汪汪道：“今日是妹妹不知礼数，先行告退。”</p>
裴聿未言语，只是目光似有若无流转在她身上，不知在想什么。</p>
从佛堂出来，余音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因此没注意到站在东宫门口等候的女子对她几分打量的目光。</p>
回到自己的永乐宫， 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从衣柜中找出了那夜的所穿的衣裙，在袖口一处果不其然发现了一道不起眼的小缺口。</p>
她从未想过取走那小宫女的性命，只不过是打昏而已，所以当她在裴聿殿内瞧见那小宫女的尸体时，惊诧不是装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