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姝妤身体发软，脑中放空，乖乖回应着杀生丸的侵占。</p>
这样的亲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顾姝妤还是无法从容。</p>
良久，杀生丸才从她的唇上离开，额头和她相触，因为喘息，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p>
顾姝妤的脸被薄红染透，明亮的杏眼微湿，眼角的泪痣娇艳。</p>
“阿妤，我们成亲吧！”杀生丸的声音近在咫尺，琥珀色的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真挚。</p>
顾姝妤还微微发晕的头脑瞬间清明，接着心头发涩，一丝红染上眼角，答应的话几乎要冲口而出，但她忍住了。</p>
理智战胜了感性，她咬了咬唇，痛意让她更加清醒。</p>
杀生丸的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却没有退意，手指抚着顾姝妤湿润红肿的唇。</p>
“阿妤，或许不能以你的习俗成亲，也不能以我的仪式完成，但我们可以在欢都，你喜欢的欢都，像今晚的新人一样，被欢都的所有人祝福。”</p>
今晚蘼荼所说的话，一字一句，杀生丸都听在心里。</p>
他想，这样的方式是他们最好的选择。</p>
“可是这样并不算是完整。”顾姝妤连忙摇头，眼角的泪滑落。</p>
杀生丸吻去她的泪：“阿妤，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子，我从来不在乎这些仪式，但也想得一个圆满。”</p>
顾姝妤感受着来自杀生丸的温柔，心里的某一处彻底崩塌。</p>
“阿妤，我们成亲吧！在开满鲜花的山坡上，在这里所有人的祝福中。”</p>
杀生丸很耐心的又说了一遍，他的话从来不会说第二遍，但面对顾姝妤例外。</p>
顾姝妤眼中含泪，唇角缓缓绽开一抹笑意，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p>
杀生丸的心终于尘埃落定，他并非一点也不紧张。</p>
听到答案，他眼中的笑意弥漫，直接扩散到脸上，他的笑容在星光下绽放。</p>
顾姝妤呆了呆，然后脸上是更灿烂的笑容。</p>
“杀生丸，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p>
杀生丸早知顾姝妤对自己的容貌极为喜爱，也不争辩，乖乖抱着她：“那多看两眼。”</p>
“好啊。”顾姝妤果真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p>
直到杀生丸都不自在的收起笑容，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杀生丸，你是不是故意把我亲迷糊了，才说成亲的事情的？”</p>
杀生丸没否认：“嗯。”</p>
顾姝妤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承认了。</p>
“杀生丸，你这算是求婚了对吧？”</p>
“嗯。”杀生丸明白求婚的意思。</p>
今时今日，他不得不感谢顾小七在黄泉的那四十九日，对自己的文化输出，让他轻易便能明白顾姝妤的意思。</p>
嗯，给他准备些礼物吧。</p>
顾姝妤脖子有点酸，便退了退，杀生丸有些不悦，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好在顾姝妤没有完全退出他的怀抱。</p>
“杀生丸，我也给你个惊喜吧！”</p>
顾姝妤远离了一点，终于不用直勾勾的抬头了，她看着杀生丸笑道。</p>
杀生丸微微一愣：“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