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讪笑，“估计因为早上之事。”</p>
舒婉深思一动，“你在书院也早起跑步锻炼了？”</p>
谢怀谦点头，“是，因为此事与徐子睿二人辩驳几句，估计便是那时注意到我的。”</p>
舒婉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那你可是出名了。”</p>
“这也是无法。”谢怀谦看着不远处的书院笑道，“我走到这一步不易，又岂会因为旁人的目光就断了自己的习惯。何况我说的句句在理，信不信的都在他们自身，我话说到了，若还因此嘲讽于我，那也无话可说。”</p>
谢怀谦之所以说那些话一是想辩驳，也是想提醒诸人。</p>
若有人能听进去，多加强锻炼，那自然是好事，若没人听，那也与他无关。</p>
异样的目光他见的多了，再难听之言他也没少听过，这些书生已经是有道德之人，又不会如外头人一般破口大骂，有什么好怕的。</p>
舒婉瞧着他说的不似假话，便不再问了。</p>
又说了几句在书院的生活，舒婉便催着他回去了。</p>
临进书院，谢怀谦还问，“那你明日还来吗？”</p>
舒婉笑，“想什么呢，偶尔来一次就不错了，我还得写话本呢。”</p>
谢怀谦道，“那你先写，等旬休的时候我再给你抄写。”</p>
“知道了。”舒婉摆摆手，“走了走了。”</p>
谢怀谦不舍，舒婉干脆转身，“你如此下次我便不来了。”</p>
才不会告诉他昨夜她有多念着他呢。</p>
谢怀谦嗯了一声，知道她偶尔回来已经欢喜，忙进去了。</p>
下午一到时间，先生便过来进行小考。</p>
古时候学的便是四书五经，小考也是考这些内容，流程上跟乡试相似，题目量会少一些。</p>
从下午一直写到掌灯时分，谢怀谦率先写完交了卷子，班上同窗依然有人没写完奋笔疾书。</p>
写卷子是极为耗费体力之事，谢怀谦瞧着已经晚膳时间，忙去外头用了晚膳。</p>
晚膳用完回去，不少人已经交了卷子出来，回住处时赵蔚已经在屋内吃饭，瞧见谢怀谦便道，“谢兄，我是真佩服你。”</p>
谢怀谦笑，“怎么？”</p>
“你就等着明日去甲字班吧。”</p>
谢怀谦道，“再说吧，我瞧着丁字班也不错。”</p>
闻言赵蔚幽幽道，“咱们也都喜欢谢兄，可谢兄非池中之物，大家已经猜想的留不住你了。”</p>
这话谢怀谦没法接，但他是真觉得丁字班不错。</p>
丁字班如今一共十五人，有些是这两年得的秀才，也有前几年的，总体来说都比较年轻，只是输在经验不足，但风气却比甲字班和乙字班要好上许多，氛围也更好些。</p>
真让谢怀谦选，他真觉得丁字班不错。</p>
第二日一早，书院那处用来张贴告示的地方便贴了众人成绩。</p>
因只是小考，所以只用甲乙丙丁来评价。</p>
见谢怀谦过来，便有人道，“谢兄，恭喜谢兄。”</p>
谢怀谦过去一瞧，心里也畅快不已，他是丁字班唯一的一个甲等。</p>
不少人纷纷道贺，几个甲字班学生甚至已经邀请他去甲字班了。</p>
不想此时徐子睿道，“谢兄如此，却是没有一丝霉运罩顶的迹象，莫不是将霉运都分给了其他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