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p>
大黄拼了命在叫。</p>
门外传来敲门声,刘瑶将吹干的头发随意绑好,然后闪身出了空间。</p>
“咚咚咚~”</p>
敲门声还在继续。</p>
“等会。”</p>
刘瑶冲门外喊了声,然后装模作样把毛巾沾湿,擦了擦脸和手,再故意把水盆里的水溅出来一点,最后再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水盆里泡着。</p>
确认无误后,刘瑶这才慢条斯理打开了房门。</p>
“这么久?”</p>
江彦瞥了眼屋内。</p>
男人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全湿透了,短发正不断往下滴着水。</p>
“怎么,等的不耐烦了?”</p>
刘瑶反问。</p>
“我哪敢。”</p>
江彦穿着湿衣服,赤着脚跨过门槛。</p>
“好香。”</p>
江彦瞥了眼刘瑶的头发。</p>
“香什么。”</p>
刘瑶装傻,心说他是狗鼻子吗。</p>
她洗头的时候,已经故意用味道没那么重的洗发水了。</p>
这都能闻出来?</p>
“没什么。”</p>
刘瑶不愿意说,江彦也敛眸,识趣没问。</p>
他们是夫妻,他有耐心等到刘瑶告诉他的那一天。</p>
等不到也没事,他信她。</p>
“你这是刚跳河回来呢。”</p>
刘瑶拿了条毛巾帮他擦了擦湿头发。</p>
“没,冲了个澡。”</p>
刚帮了刘瑶,自己的没解决,江彦火气旺,只能冲个冷水澡下下火。</p>
“伤口都还没好,又洗冷水,小心伤口发炎了。”</p>
刘瑶嗔怪瞪他一眼。</p>
“没办法,火气大,下下火,谁让你不让我碰。”</p>
江彦那双桃花眼哀怨看着刘瑶,那表情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p>
刘瑶被他看的受不了,“你都受伤了,节制点。”</p>
“我是男人,血气方刚的男人,节制不了。”</p>
“媳妇,要不我们再来一次?”</p>
江彦低头亲她。</p>
“别闹,赶紧把衣服换了,一会别感冒了。”</p>
刘瑶将毛巾丢在他脸上,然后推了他一下。</p>
“你帮我换。”</p>
江彦将面上的毛巾拿下。</p>
“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换。”</p>
“赶紧把衣服换下来,我一会好顺便洗了。”</p>
念在江彦腰上伤口还没好的份上,刘瑶破天荒打算帮他洗衣服。</p>
“有媳妇可真好啊。”</p>
江彦趁机低头,吧唧在刘瑶唇上又亲了一口。</p>
“臭流氓,油嘴滑舌。”</p>
刘瑶剜了他一眼。</p>
“赶紧的,换好拿出来。”</p>
刘瑶端着水盆出去。</p>
许是怕刘瑶小两口起来尴尬。</p>
刘家默契全走了。</p>
家里院子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小六斤也不在。</p>
刘瑶找来搓衣板,然后在院子里就着盘里的水开始搓衣服。</p>
夏天衣服薄,刘瑶几下就搓完了一件。</p>
“我来洗吧。”</p>
江彦重新换了一件背心和裤衩,手里还拿着刚换下的脏衣服。</p>
“不用,我来就好。”</p>
“给我吧。”</p>
刘瑶从他手里拿过脏衣服。</p>
刘瑶搓衣服。</p>
江彦则站在院子里一瞬不瞬盯着她看。</p>
“看我干嘛。”</p>
刘瑶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p>
“我媳妇真贤惠。”</p>
江彦现在开始懂部队的男人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娶媳妇。</p>
家里有个人盼着自己回家的感觉确实很奇妙。</p>
“你才知道啊。”</p>
刘瑶心说,她一点都不想贤惠。</p>
要不是看他现在是病号,她才懒的帮他洗。</p>
哎。</p>
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p>
她怎么这么苦逼。</p>
明明手头有大把的钱,却不敢花。</p>
明明空间有洗衣机,却不敢明目张胆的用。</p>
“我奶奶说,女人就是老母鸡。”</p>
江彦突然来了句。</p>
“什么鬼。”</p>
刘瑶感觉这比喻咋这么像在骂人。</p>
江彦:“她说老母鸡在哪,公鸡和小鸡仔就在哪,家就在哪,以前我不懂,现在懂了。”</p>
刘瑶:……</p>
我谢谢你。</p>
你才是老母鸡。</p>
你全家都是老母鸡。</p>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小鸡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