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在一旁抖得跟个筛子似的。</p>
白阳宿瞥了一眼,更加气愤,“朕问你,朕派你去西市赈灾,为何刘不问口中,西市的百姓过得如此凄惨,你是如何赈灾的?说!”</p>
大皇子哭道,“父皇,父皇明鉴啊,我恨不得将府中的银子都捐出来给西市的百姓,我绝对,我绝对没有贪墨一两银子,我我都快要把我的肉挖出来给西市的百姓吃了。”</p>
他指着刘不问,恨恨道:“刘不问这厮分明就是在空口白牙的污蔑我。”</p>
刘不问道,“大皇子,这可不得了,那我们真得到西市去看一眼现如今百姓的情况,若您真的一心为民,这等脏水臣是万万不敢随意泼在大皇子身上的。”</p>
“到底是何人贪墨了西市的银两,让西市的百姓过得如此潦倒贫困,若是不查明,如何给大皇子一个清白?”</p>
大皇子闻言便慌了,他确实贪墨了银子,西市的房屋倾颓不是假象,西市的百姓衣衫褴褛不是幻觉,西市的百姓食不果腹更是真实的情况。</p>
倘若他真的和刘不问去西市走这一遭,岂不坐实了他贪污的罪名?</p>
不可以不可以,他现在所有的尊荣,都是寄托在自己的确是个为父皇分忧的好儿子身上的要是让父皇知道,他私底下竟然如此大胆,父皇一定会对他十分失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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