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蜥和岩鼠虽然都能释放火系灵力,但是它们释放的灵力都是散乱的,并不均匀,即使沧龙族兽人尽力配合这些凶兽,不停的改变灵力方向,最后也只能成功制出琉璃样光滑的砖块。林双枫记得石英玻璃的熔点是很高的,火系灵力的释放做不到持续稳定,怎么可能达到那么高的温度?更谈不上做出玻璃了。而且,根据那些原材料,是否能做出玻璃林双枫都觉得悬,只是灵力毕竟特殊,砖块与水泥的成功就是奇迹,现在巨犀族来了,也许真能造出玻璃,实在不行,还可以考虑超高温产生宝石。嗯,最后这个念头她只敢偷偷地想一下,太心虚了!</p>
“哥,我们部落要是都能住这种红房子就好了!”还是少年心性的风强拉着他哥力开夜谈会。</p>
“嗯!闭眼睡觉就有了!”力也想住啊,可只能想想,巨犀族现在还都吃不饱呢,今天吃撑的感觉都从没有过也不敢想的。</p>
“我偷偷试过撞墙,这墙都撞不倒,我可是用兽形试的。以前在部落我可是将山洞顶了几个窟窿的,哥,你还记得吧?为这事你还打过我。”风担心他哥睡着了,还扒拉下他哥的手。</p>
“记得。”力声音闷闷的,那时兽父刚去世,他跟风相依为命,他那时战力不强,他分配到的食物不多,有时甚至没有,风现在对吃食很执着就是因为那段时间经常挨饿,那时,风还跟兽父在时一样爱跟其他小幼崽打架,可是大人的世界太复杂,带累小幼崽的世界跟着复杂,他只能严厉管教风,更努力变强,现在他成为巨犀族第一勇士就更能庇护风了,他只希望风能够吃饱喝足,要是能住在安全的房子里更好,他想到沙蝠族和碳龟族还有沧龙族都已经合并到彩龙部落了,沙蝠族和碳龟族所有兽都在往彩龙部落赶来,他观察过,彩龙部落里所有兽人都同等待遇,他觉得应该劝劝族长,要实在劝不动他就带着弟弟投奔彩龙族。</p>
想投奔彩龙族的又何止力,整个巨犀族交换队的勇士们都动心了,但是想到族长的权力欲,他们觉得劝动族长的希望渺茫。</p>
这些巨犀族兽人有了投奔的欲望,就表现得更积极,更卖力了,一只只兽,都拼命地卷。真是很好的工作氛围,族长森想着每天的产量又拔高了一截,他要更努力说服更多的兽族加入彩龙部落。</p>
因为巨犀族兽人拼命地工作,所以只花了两天就研制出了真正的琉璃块,晶莹玉润,很漂亮,像玛瑙,但质地脆,易碎,小幼崽们轻松就能捏碎。</p>
“要更透亮,像水一样清透最好。”林双枫想玻璃制不出来,怎么也要把质地坚硬些的琉璃弄出来,锻烧出的琉璃制品哪有高温融化吹制出的琉璃器皿坚硬?还要努力提高温度。</p>
金鸣成功地从黄沙中提炼出了黑色的金属粉末,这次火蜥凶兽很给力,将这些金属粉烧融成水,于是火蜥凶兽的沙笼变成了金属粉笼,液化的金属水被浇铸到耐火的秃树模具中。现在部落里就属火蜥的牢房最热闹,做饭的,倒模的,打铁的,都汇聚在这个罩子里,每天叮叮乓乓的,火蜥们更老实了,现在它们的牢笼都是靠沧龙族兽人提炼的,兽人的灵力有限,不像黄沙取之不尽,有时牢笼会有缺囗,但没有火蜥尝试逃跑。</p>
“还行吧!”森拿着刚打好的第一把匕首试了试,没有凶兽骨刀锋利,但比石刀好用。</p>
林好奇地拿起一把还未开锋的菜刀,屈指弹了弹,“嘣”一声菜刀裂开了个囗子。</p>
“做武器不行,做生活用具绰绰有余。”林双枫拿起菜刀扯了扯断裂的刀片,但刀片顽强地连在刀身上,延展性不错,完全能拉丝,又掰了掰整把菜刀,比铁器硬,应该是合金,当然她看中的不是它能做生活用具,而是能拉线,金属丝线有了,电还会远吗?要知道她之前有考虑过让沧龙族兽人们用金系异能具现化金属丝,只是事有轻重缓急,吃、喝、住,生存的三大重要问题要先解决,不然都活不下去了还谈什么其它,现在吃、住解决了,喝的话每天储水量在稳定增加,除了隔几天才能洗回澡而不是每天都能奢糜地洗澡,这也算解决了吧。兽世的木柴真的太少了,她总怀疑兽世干旱是大量植被突然被破坏而衍生的后果,她一直坚持让兽人植树造林,不准砍伐树木,现在彩龙部落风沙都小了,起码改善了住宿环境,也许还能展望下解决水源问题。她一直就想把电弄出来,减少柴火的损耗,只是异能具现化耗费灵力巨大,再加上绝缘的橡胶迟迟找不到替代品,当然也有那么一丝丝的良心发现,她还真忧虑过具现化所需的电线后沧龙兽们会成沧龙干,现在从黄沙中提炼出大量金属可说是意外之喜了。</p>
“力他们烧融琉璃了。”</p>
“去看看。”林双枫带着戾快速赶到琉璃厂,这是专门新建的大房子,特意拨给力他们研究琉璃的。</p>
五彩斑斓的液体在火焰中翻滚,随着火焰的淬炼,液体变得更加晶莹透亮,直到变成淡黄就不再变化。</p>
金鸣变幻出小勺子舀了点液体,用变幻的细铁棒沾着拉丝,丝越拉越长却始终不断,颜色也越来越透明,用幻化的剪刀快速一剪又能轻易剪断,让沙蝠兽人吹一吹,就迅速冷却定形了。冷却的琉璃像透明的水晶,折射出五光十色。林双枫用手掰冷却的琉璃丝,用了十分力才掰断,而大长老轻轻一捏就成了碎渣。</p>
“吹出来碗盆也能用,起码不像石碗掉屑。”林双枫竭力挽尊,在玻璃出来前就用琉璃吧,她好几次吃饭都吃到了满囗渣,她对石碗产生了深深的怨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