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3/昨晚跟小帅哥玩了把游戏,自己玩了几把,两点多才睡,很累,很快睡着,半夜醒了一次,今早八点左右起床换水,换完洗漱,回去休息了一会,八点半打车去医院了,路上非常堵,很烦躁,去到医院,挂号就诊拿药打针,都很快,吃了肠粉回去,肚子痛,路上非常塞,来回司机都走错路了,很烦很烦,我不适合在广州生活,广州是座生病的城市。
00:02/中午回到宿舍,十一点半了,换水,换完回床休息,刷了会视频睡觉,三点多起床了,玩了把游戏,回了信息,指哥说不来了,小帅哥打过电话给我。没回,问了,在童子功家,我玩了把游戏,看百年孤独,给我感觉就是逻辑感没有那么强,没有给我很扎实的感觉,四点多换水,打电话给损壳仔,说在家,我说等下去接他,换水时下雨了,换完玩游戏,等雨停了,就过去接他了,接到他,去麓湖打球,陈元本来说要来,下雨没来,买了奶茶,没人喝,损壳仔说不要,买了水。地是湿的,但可以打,跟别人打了两场,出汗了,六点半,准备走了,下了雨,很多蚊子,走之前人家说加我微信,问我读高几,交谈过后,才得知他们是00后,看起来很成熟,最老的是我,我很惊讶,他们也很惊讶,加了好友,就跟损壳仔去东濠涌了,下着小雨,打了两把游戏,跟童子功跟小帅哥,因为物资分配不均,我不跟他们玩了,损壳仔说桥底信号差,走开去了,我不玩,他又回来了。缠着我让我也过去,无奈,我也过去,地差不多干了,他们也来了,损壳仔一定要拖地,我不想,他去接拖把,人家说大人才能借,他让我去,我不想去,他就嘀嘀咕咕,吵吵闹闹,把扫把拖把扔来扔去,又扔拍,他不耐烦了,生气了,我打完球才去借,我觉得好无语,没有精力应付,他拖地,我们打球,七点四十,小帅哥提醒我要去换水了,他要陪我回去,童子功也要,损壳仔打着球,看见我要走,又赶忙追过来了,一直叫我,我又回去了,让童子功下车,都下车,我不太想换了,本想去兜风,小帅哥坐我后面,损壳仔看见我走,打着球又喊着我追上了,那些拍,我想那还不如回去算了,于是又载他们回宿舍,路上我问损壳仔,他可以去打球啊,我换完水就过来,何必跟过来呢,他不说话。
回到宿舍,我换水,刷视频,他们玩游戏,我换完,等他们打完,又过去东濠涌了。
去到昨晚的人都在,玩到关灯才回去,大胖妈妈我问网买了没有,没有他买了,几天了,大胖想打球都打不了了,我很不意思,说买了买了,送走他后,赶紧叫土豆把手机还我,买网,他帮我打着地铁,又破了我的记录,玩完买网课。遇到阿龙,问了啊gin近况,他说他没学校读了,准备读多一年,明天又中考,我很无语,我都不知道,问了,他又在欧家玩游戏,住了两三天了,打电话给他,他说今晚回来,问了欧,他又骗我,狗改不了吃屎,我也没理他,打完关灯,啊gin回来了,跟他说了,到时我问问我同学,远智可不可以初中升高职的,以前问过,说可以,没印象了,换了手机,没记录,回去再看,叽叽喳喳相继都走了,跟程又新啊gin聊了一会,他们走了,我们才走,我载他们回去。
路上聊了很多,我怀疑小帅哥是穿越过来的,他是不是对我很了解,然后再穿越回来的,他知道我什么时候烦,他不会打扰我,又会叫损壳仔不要烦我,帮我制止损壳仔发疯。我们去了常平竹升面吃面。我说我没钱了,损壳仔给我记起了账,他说给我一百五,每天就买水,他在我这起码还有五十多,我很失望,以后不敢要他钱了。今天土豆也让我还钱,好在今天发了一半工资,还了两百,童子功不还钱,倒是买了两桶球。
吃完,逛了一会,就送损壳仔回去了,他们说明天来我这,小帅哥说睡醒就来,我说到时发信息联系,送他回去,回程,我突然想把麓湖的风那个歌单点开了听,但是依然听不得,听到我在等一个人,前奏想起我的心骤然安静,接着伤感,我马上不听了,秃头那段时光在我心里无法抹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让我觉得如此温馨又遗憾,我如今依旧不敢听,那段回忆,只有在我陷入困境时才能想起,在我心灰意冷在我功成名就时才听,已经不可能回到那时了,如今我很明显感觉到秃头已经不是以前的秃头了,那时像一场梦,像一个发生了但我完全没有印象的故事。我回到宿舍,依然想着,一直想着,带着淡淡感伤想着,吃完了药,洗完了澡,还完了水,玩了两把游戏,准备休息了。
今天总体还是平静的,明天也要保持平静!加油,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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