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的年轻人尽管满脸不甘,惋惜错失了现场的乐趣,但他们整齐地走向稻田的方向。</p>
不久,场地只剩下四人的脚印以及副队长和一个戴袖章的年轻人以及苏晚晚等人。副队长引领道:“我们去村长那里把你们的情况说清楚。”</p>
边上的一名青年小声道:“村支书似乎去了镇上。”</p>
“哦,对,那我们找村长吧,这种个人作风问题不容小觑,得彻底解决根源。”副队长走在前,大家跟着。</p>
白芦苇感觉自己就像背了个巨锅般费劲前行,他想:如果早点听取许言的意见,通过后窗户进入可能会好些,那时只需告诉副队长,因为李美芬家炕的问题,他们都愿意搬出自己房间给美芬单独居住,而自己俩则在外面度过寒夜。</p>
虽然这番话可能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天寒地冻谁都想有暖和之地,但这无疑比现在可能被严厉批评要强很多。</p>
走在白芦苇身边,苏晚晚与许言却仿佛一切早已预料到,显得从容自在。</p>
“白芦苇,你动作快点,别拖后腿,到了村长那里,把一切都讲明白!”副队长走得太急,走一半时不忘回头看他们的脸色,只见白芦苇神色紧张,落在最后,顿时大声喝道。</p>
面对村长,那间与其邻近的办公室,苏晚晚和李美芬再次走进了这片熟悉之地,只是通过不同的入口。</p>
百花村村长年老体面,与年轻的村支书截然不同。他虽满头白发,但精神饱满有力。</p>
“村长,我们需要重新讨论这些年轻人的安置问题。”副队长领着四人进入时,在村长耳边轻语。</p>
“嗯,你去忙你的。”村长满是笑意地点点头,手中握着搪瓷杯,披着外套在椅子上落座,还催促前面的四位快些向前走。</p>
“早上的事情,我已经有人汇报过了,你们详细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最先开口的白芦苇满腹话语,蓄势待发地说:</p>
“村长,确实是我炕坏了,无处栖身,才来我们的房间暂住一晚,绝对没有别的事情发生!”</p>
“你问他本人吧!”</p>
生怕面前的老村长不理解自己的表述,白芦苇赶紧指着身边的李美芬补上一句。</p>
自从跟随大家进屋后,李美芬就在心中默默调整了措辞。此刻有许言和苏晚晚在场,她不能再如刚才那样说是许言昨晚主动让她到邻屋休息的。</p>
事实上,是许言提出的建议,但如果直接说出来可能会显得他不甚体面,可能会损伤他对她的好感。更重要的是,许言早上竟然选择了另一边绕路,明显有意拉开了距离,让昨晚的所有计划落空!</p>
若重述那番话,则像是因为他的建议,她为了避免嫌疑而主动搬家离开,这不是更清楚地展示了他与她的界线吗?那么之前的坦率还有意义吗?</p>
顺着白芦苇的指示,村长面带微笑转向了她,边喝茶余边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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