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掀开,雨宫樱子进来,笑说:“队长早。”
张君浩笑说:“你早。”
雨宫樱子说:“我替您打水,您稍等。”
不一会,雨宫樱子提了两只热水壶进来,再出去,不一会,端了凉水进来。
张君浩刷牙,洗脸。
张君浩刷好牙,洗好脸后,雨宫樱子把帐篷内收拾干净。
张君浩看雨宫樱子忙完后,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面前,和她接吻。
张君浩看着雨宫樱子的眼睛,笑说:“辛苦你了!”
雨宫樱子露出两只可爱大门牙,笑说:“不辛苦,我什么都想通了,我不再做日本人,我要做中国人,这辈子都做您的仆人。”
张君浩点头说:“很好!日本人对中国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大罪。你这么做,其实也是在用良知,为日本***分子赎罪。”
雨宫樱子点头说:“谢谢您喜欢我。”
张君浩说:“不用谢,你能替我管好服务队,我会非常高兴的。”
雨宫樱子点头说:“我向您起誓,我一定竭尽全力把服务队管好。”
张君浩来到队部大帐篷吃早饭。
八点钟左右,接到罗忠上校电话,说在三井成子和一位少校带领下,有五百举着白旗日伪军过来收尸了。三井成子想见张君浩,问张君浩怎么办。
张君浩想了想后,说:“队部是绝密之地,不能让她知道具体位置,在赤岸找个空房子,我骑马过去见她。”
张君浩骑马,王进贤率领一个警卫班也骑马,大家一起前往赤岸。
十点钟,张君浩在赤岸一间空房子中和三井成子见面。
王进贤等在房子外站岗。
十二点左右,张君浩和三井成子坐八仙桌旁说话。
期间有两个小时,他们俩干了些什么,只有他们知道。
三井成子说:“那头蠢猪的另一只耳朵也被您的人打掉了,现在他变成了没有耳朵的猪头,想想都要笑的。”
张君浩说:“你不是要我弄死他的嘛我怎么才能弄死他?”
三井成子说:“他到杭州去了,猪头肿胀得好可怕,再不治,是要死人的。我也想了,换个人当师团长,本事肯定会更大,对您不利。还是让他活着,不是喜欢他,仅只是因为他蠢。”
张君浩笑说:“有道理。跟我说说义乌情况。”
三井成子说:“22师团参谋长宫本清一少将在负责,85联队长能势润三大佐和86联队长中川纪士郎大佐都在,和平建国军姓王的师长也在。义乌会汇聚越来越多的兵力,您要想进攻难度极大。”
张君浩笑说:“你能帮我吗?”
三井成子叹气说:“我不在帮您的嘛?跟您说的,其实也是情报呀!义乌和浦江各有一个大队,这两个大队分别抽了一个中队驻防在南江北侧。您从那里攻不过去,通路太狭窄了。东阳方向是打开着的,但却有一个独立大队在驻防,磐安被您夺占后,从华北调来的。不隶属86联队管,直接隶属22师团部管。我对该大队情况不了解,没有任何接触。”
张君浩的眼睛一亮,笑说:“会吗?但布防情况总知道的吧?”
三井成子怔住,过了一会,轻叹一声说:“我不希望您到东阳方向去打仗。”
张君浩笑问:“为什么?你是担心我会打败22师团,还是担心22师团会打败我?说理由。”
三井成子苦笑说:“您在逼我。”
张君浩点头说:“是的。除了你会帮我外,这世上还有谁会帮我?你不说情况,我会前去打仗,你说了,我也会前去打仗。”
三井成子说:“东阳南侧横亘着大山,大山下还横卧着东阳江。越过大山,还要越过东阳江,难度太大太大了。据我知道的是那个独立大队,有一个步兵中队外加半个重机中队守在笔架山和塔山,一个步兵中队外加半个重机枪中队守在来龙山,还有两个步兵中队在县城机动待命。你进攻哪一个中队阵地,县城队伍都可以轻松增援。该大队的火炮全都架在山上,您根本没法靠近大山,能靠近,队伍也没法集结。”
张君浩说:“在这一带仗更难打。东阳江横亘东西,北有南江阻隔,还有极难逾越大山挡道。我部没法过去。假如过东阳江,后勤没法保障,在平原和日伪军作战,一旦被包围,只有死路一条。”
三井成子点头说:“越过东阳,可以进入诸暨与嵊州之间大山区,但也不妥当,皇军可以四面把大山包围起来。小部队打游击可以,大部队躲进去后,会相当于关进笼子。”
张君浩说:“我打败日军22师团后,就会离开这里,到缅甸去打仗。你能不能跟我去?”
三井成子的眼睛猛一亮,笑说:“好啊!”
很快眼睛又暗淡,叹气说:“前提是您怎么打得败22师团?不要看您和22师团打了很多大胜仗,但单论实力,您的队伍比22师团弱了太多太多。22师团打了这么多的败仗,实力仍然远胜于您的队伍,而您一旦打了败仗,就彻底完蛋了。感觉您永远都没有机会消灭22师团。”
张君浩朗笑说:“不管22师团有多么强大,我都要把它消灭了。”
三井成子叹气说:“我有内部情报,13军正在想办法帮22师团征募一个联队兵,日本国征不到足够的兵,正与朝鲜和台湾方面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