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可有见过阿秋？”</p>
顾窈娘在王家待了小半日。</p>
王夫人很是高兴，与她说了许多话，又夸了她手艺好。</p>
王芷兰好说歹说，才从王夫人手里将顾窈娘带了出来，到了她的院子里说话。</p>
人才刚坐下，王芷兰便迫不及待将其他人使了开去，问向顾窈娘。</p>
顾窈娘一怔。</p>
她其实心中也有些想要问起谢丹秋的境况，毕竟顾平生说见着她瘦了许多，面容又憔悴。</p>
寻常妇人生产之后，若是被妥善照顾，多半比未曾生育前丰腴一些，又怎会无故消瘦到了便是不相熟的男子，也能肉眼看得出来的地步？</p>
她甚至有些不放心，想要去秦家。却到底是心中有着顾虑，犹豫着未曾动身。</p>
听王芷兰这么一问，她不由有些担忧：“不曾，可是出了何事？”</p>
王芷兰面色犹疑，话也说得吞吞吐吐：“你可知道，秦家老太太来了？”</p>
“听她提起过。”</p>
王芷兰用手绞着帕子，轻轻叹了口气：“她和老太太相处得不太好。”</p>
她打眼悄悄觑着顾窈娘的眼色，见她也如自己一般忧虑，心中稍定，又小心开口：“不知道老太太说了什么，我见表姐好几次，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p>
顾窈娘手一顿：“说什么了？ ”</p>
王芷兰摇头：“我不知道。”</p>
顾窈娘笑了：“你肯定知道什么，对不对？是和我有关系吗？”</p>
“不是，不是！”</p>
王芷兰连连摆手，急忙否认，却又似泄了气，整个人卸了劲：“我是真的不知道。只是我去过秦家看望表姐，秦家那个老太太有提过你，表姐脸色看起来怪怪的。”</p>
她急急伸手握住顾窈娘的双手：“窈娘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p>
顾窈娘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没事！没事！你便是不问，我也想问。我弟弟平生此次参考，说是遇见阿秋，见她很是憔悴，我也想问问，你可知道她是如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