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明明有了答案可是还是有些不确定,“这、是什么?”</p>
可能是昏迷的时间太久,以至于她的嗓音还有些哑。</p>
顺着女子的目光落在了太阴灯上,宁舒的眼眸一深,明显的是反感此物的。</p>
“引魂灯。”可是宁舒还是回答了女子。</p>
没有人喜欢这盏灯,毕竟这盏灯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知道。</p>
不论是招魂引魄还是安魂固魄都不是什么好事。</p>
如果可以,宁舒这辈子都不想看到它。</p>
“我……”</p>
女子开口有些迟疑显然是还没有想好说什么,但是明显是疑惑的。</p>
“不要多想,梓汐现在需要休息。”话中虽是劝慰可是已然做出了将苏梓汐扶着躺下的动作。</p>
苏梓汐有些愣神,那种奇怪的感觉更重了。</p>
宁舒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p>
可是她刚醒,身体还没有恢复,还没来得及再思索什么就又沉睡了过去。</p>
苏梓汐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多月,其实期间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冬日里伤总是好的慢些,但是宁舒是不放心的。</p>
精美的盒子上描绘着不知名的花卉,苏梓汐因为重伤初愈身上拢着狐裘,雪白的狐裘衬地她一张莹白小脸越发的白皙。</p>
莹蓝色的灯盏被她捧在手心里,她就这般凝望着这盏并不怎么出彩的灯。</p>
可是却是她费心费力才得到的。</p>
趁着宁舒还没有回来之前将灯盏放进锦盒之中,由她亲手所放宁舒必定不会怀疑,而再由宁舒亲手所封掌门也不会怀疑。</p>
这样很好不是吗?</p>
苏梓汐抬头看了天色,便知道宁舒要过来了。</p>
不过半刻钟便听得脚步声传来。</p>
她似乎刚从山下而来,身上的雪有些多,纤尘不染地雪花落在她卷翘的长睫上,配上宁舒那张冷漠到极致的脸,总有种她比之外面的皑皑白雪还要冷上三分的错觉来。</p>
那雪很快的消散成了晶莹雪水挂在长睫之上,随着睫毛翕动而微颤,不知道为什么苏梓汐看到这样的宁舒忽然地觉得心下漏了一拍。</p>
宁舒的目光落在案桌精美的盒子上,薄唇微抿,“不是说我来收吗?”</p>
说罢上前握住女子微凉地手,而后不知道从哪拿出来汤婆子塞进女子手中。</p>
宁舒待她比之以往更加小心翼翼了,好像将她当成精美的瓷盏,磕不得碰不得,只能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p>
“我已经好了阿舒。”她并不知道那日倒在宁舒面前带给宁舒多么大的打击。</p>
也无法去体会宁舒内心的惶恐。</p>
宁舒垂眸不严只是扶着女子手臂的手微微收紧。</p>
看着端坐在身侧的女子,明明女子好好地,可是宁舒仍旧诚惶诚恐,那日还是将他给吓到了,那种痛苦她此生都不愿意再去体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