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剑幸福了，“莫绥与，还是在你身边开心。”</p>
“哇哦。”单秋鼓起了掌。</p>
莫绥与嘴角抽搐，“别这样……”</p>
“我还记得你在那个村子里刚见我的样子。”单秋笑眯眯，凑了过来，“好警惕哦，还觉得我是精神病呢。”</p>
“正常人都那么觉得。”莫绥与坚持自己的观点。</p>
“多有意思，多好玩。”单秋说，“我吐你一身血你都不介意，还帮我擦，你怎么总是让我感到这么有趣啊？”</p>
“得，之前你还骗我说每个道士都可能会做梦。”</p>
“我那时候不是说了吗，蘑菇人是会骗人的呢。”单秋很无辜，“而且我这还是善意的谎言，要是让你知道别人不会做这种梦，只有你会，你不会害怕吗？”</p>
“……”</p>
那确实，莫绥与叹气，没回答。</p>
“出去后，我想把我的头发绑起来。”单秋问，“你可以帮我弄吗？”</p>
“…我不会，没经验。”</p>
“没关系，弄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单秋比了个剪刀手，“两个辫子也可以哦。”</p>
“这可是你说的。”</p>
单秋歪头一笑，“很久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只觉得你很强，所以我想试试击败你，但是你完全不给我机会，我就缠着你，跟你一起做任务。”</p>
以前……莫绥与专心听，“后来呢？”</p>
“后来，我觉得你很好玩，我想让你玩我的游戏，缠了你很久很久，你终于答应了我，我们单靠肉搏打了起来，我输了。”</p>
莫绥与还记得这个，那次他在梦里看见了。</p>
“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输过，所以我很不开心，看到你就生气，但是我愿赌服输，所以我答应你的要求，你的要求嘛，你知道的。”</p>
莫绥与叹气，“我怕不是看上你的脸了。”</p>
“嗯…是吗？”单秋笑出了声，“是不是这样等你想起来就告诉我吧。”</p>
“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你教会了我陪伴的意思。”</p>
“嗯？”</p>
“我喜欢你陪着我，那感觉比一个人玩好玩多了，所以你差点死在忘忧原的时候，我会感到害怕。”单秋说，“我清楚意识到，你的陪伴非常重要。”</p>
我…差点死在忘忧原？</p>
莫绥与愣了一下，“然后我就失忆了？”</p>
“我明明在说陪伴啊，真是的。”单秋却并不介意，“对哦，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忘记了以前的一切，记忆受损，为了不让你失控，赵占闲催眠了你，给了你虚假的记忆和过去。”</p>
“记忆是虚假的，你却还是那个你。”单秋说，“我比他们都要了解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没有变过。”</p>
莫绥与垂下头，“嗯。”</p>
“所以……”</p>
“单秋。”</p>
“怎么啦？”</p>
“我是要…杀死鬼神，对吗？”</p>
单秋盯着他，开心地笑了，“对，是这样，你要弑神，你要往前走，你要让那高高在上的鬼神付出代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