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没有强行追问，而是笑了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也是对此抱有好奇心才愿意到处调查。”</p>
“这也挺危险的吧。”莫绥与说，“不过你们到处调查灵异事件，有遇到过真的吗？”</p>
“说来惭愧，这还是没有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淡了，她转头看了看周围，就像是在确认什么，“可以拜托你帮我们一个忙吗？”</p>
“嗯？”</p>
“保密。”</p>
莫绥与站了起来，“可以啊。”</p>
女人把头发撩到耳后，“但是你应该也清楚，口头上的承诺太轻了，一吹就散，我们是不会信的。”</p>
莫绥与撑着黑伞，站姿随意，“哦...想杀我灭口？”</p>
剩下的那两个男人也走了过来，分别站在女人的两侧，看莫绥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p>
“实在是抱歉，为了不暴露行踪，我们只能这样做了。”</p>
其中一个男人已经举起了刀，刀刃轻薄锋利，甚至还有没有擦干净的红黑色痕迹，疑似是干涸的血。</p>
“好吧，其实我是知道的。”</p>
女人抬起手，“你知道什么？”</p>
这三个人根本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莫绥与心里很放松，语气自然，“这条河里有一处祭坛，说不定里面有你们好奇的东西呢。”</p>
“之前还说不知道，现在又知道了？”女人走进伞下，拍了拍莫绥与的肩膀，“该说你识时务还是油嘴滑舌？可惜，不论你知不知道，你都得死。”</p>
“确定吗？我可是知道祭坛里有什么。”</p>
女人笑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里面有什么，我自会亲自见证。”</p>
“野兽怒吼声，不就是龙吗？”</p>
闻言，那三人皆是一顿。</p>
莫绥与也不清楚祭坛除了龙还有什么，但他擅长睁眼说瞎话，“龙和一个东西在祭坛那，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我只能说，是会让你们有去无回的东西。”</p>
“......”</p>
“还要杀我吗？”</p>
女人冷冷盯着他，“你也是同行？”</p>
“什么同行，我可不是灵异社团的。”</p>
“少在这装傻，你知道我指的同行是什么意思，说实话，我对你的话并不相信，但是你的命确实可以多留一会了。”女人指着那条河，“走吧，跟我们一起下去，来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p>
莫绥与等的就是这个，故意表现出为难的样子，“这不好吧，那里可危险了，我们去不就是送死吗？”</p>
“少在这多话，去不去不是由你选择的。”比较壮实的男人开口了，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夺走莫绥与的伞。</p>
莫绥与没有反抗，默默使用了之前赵占闲给的珠子。</p>
“大早上还打个伞，你有病，是不是？”壮实男人鄙夷地看了莫绥与一眼，粗暴地把莫绥与拉到了身边，让莫绥与的双手背过去，用绳子绑住了莫绥与的手腕。</p>
“走吧。”身材并不壮实，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转身，走到了他们的背包附近，拿出了潜水装备，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没过几下就装备好了。</p>
而他们并不在乎莫绥与的死活，只给莫绥与戴了个防水面具，就拉着人下水了。</p>
清晨的水很冷，莫绥与的后衣领被壮实男人抓着，他憋着呼吸，在河下左看右看，很快就看到了一道黑影，正是那个水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