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苍羽在袖宝斋待不住，哪怕知道珩靖靖或许还没回府。</p>
依旧忍不住往靖北侯府跑。</p>
司先生拦不住他，只能老话长谈叮嘱。</p>
从袖宝斋出来时，司先生给他塞了好几张大额银票。</p>
司徒苍羽即来过得清贫，若不是见识过名苑楼奢靡、幻聪阔绰他当真以为大家都和他过得差不多。</p>
手里拽着凭空得来银子，一阵妖风扫过，不由得微微拢了拢身上衣。</p>
片刻，几张大额银票，放到了昏暗小桌上。</p>
今日小丫头换了首曲子，来听曲的人围着炭炉坐下。</p>
丝竹之音能觅多少，彼此都不知。</p>
乖巧闭嘴，簇团围坐便是最好。</p>
司徒苍羽没没认识珩靖靖之前，每回儿偷摸来卫都城，多少都会易容。</p>
从认识很珩靖靖后，除了在名苑楼扮成羽姑娘时，便再也没易过容。</p>
几次下来，成了小丫头和老头眼中的老客。</p>
其余老客，年长和音律大拿居多，都是知根知底，对于这位新老客。</p>
还是如此年轻，老者几次有意无意打探。</p>
司徒苍羽避重就轻说是误入，然后喜欢。</p>
至此后，老者没再多问。</p>
今日司徒苍羽留下的银子，实在过多。</p>
话少的老者硬是开口把人留下，等恩客走后。</p>
拉着小丫头，一老一少与他面对面坐着。</p>
老者声音温和慈祥 “小公子，你到底是何人？”</p>
司徒苍羽一愣，应该怎样答，从未有人问过他是何人。</p>
从出生起，侯府嫡子是他的身份，剑指北上时，上将军是他的身份。</p>
后来镇国将军、羽姑娘、上御将军还有边城百姓口中的独夫之贼....</p>
好像都是他人强加而来，至于到底是何人？</p>
这一瞬，莫名有些打不上来。</p>
司徒苍羽看着一老一小好奇盯着，过来一会儿他答 “我是受人之托，有位故人曾过姑娘母亲恩惠，是他让我来的，姑娘技艺高超，能一饱耳福，鄙人三生有幸。”</p>
受过小丫头母亲恩惠得人不少，司徒苍羽也没说假话。</p>
一老一少目送人离开，轻巧合上门。</p>
从那以后地下一次，司徒苍羽再次深入小巷，危楼连同那块火烧过斑痕木门早已倒塌。</p>
等他再次出现，揣着回忆，身形佝偻、神情恍惚想去忆往昔时，面前早已起了高楼，夜夜笙歌堪比名苑楼。</p>
........</p>
从烟花巷出来，穿过一条窄街，就是红灯高楼的名苑楼。</p>
司徒苍羽对敬之和青灼地打探并未完全放弃，他相信珩靖靖所说。</p>
虽然没放弃，同样也没打算继续。</p>
立青君不在，肯定摸不出什么又有信息。</p>
名苑楼依旧人声鼎沸，车水马龙，门头又换了新彩楼，一水地小倌和青馆，立在两边招揽恩客。</p>
立在门口属于最普通地，无论男女，各个都是水灵可人。</p>
司徒苍羽从目光不由自主随着小倌们声音望去，论世间姿色，还得属名苑楼。</p>
门口揽客得，都比烟花巷里顶天姑娘，好看许多.....</p>
“司徒将军？”</p>
后肩被拍了一下，随即传出一声熟悉音调。</p>
司徒苍羽微愣，扭头回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