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办法了？”</p>
“没。” 司徒苍羽见他还不明白其中厉害，又说 “王爷，你知道我为何收复边城后，不北上，染指卫国领土？”</p>
柯王摇摇头，那要命的告诫，在脑子里不断重复。</p>
“因为，陛下不让。” 停了一下，“陛下不许我麾下的梁兵踏足卫国，更不许梁人伤卫国一株一草。”</p>
“新卫帝登基不久，能先让你手下的人渗入卫都城各家官邸，又在一夜之间将人强掳边陲，在仅隔梁兵几百米的地方杀了他们。”</p>
“你还觉得，卫帝是草包吗？”</p>
“按你这么说，卫帝根本没有理由放过我。” 柯王心知肚明，当初没那封信，陛下一定会治他的罪。</p>
西南战事毫无进展，他需得留在太子殿下身。</p>
本想替太子殿下，提早在卫国安插暗线。</p>
谁能料想，既然忘了陛下旨意，还有卫帝真不是草包。</p>
“我想他会。”</p>
“新卫帝登基后，以前的暗探都被拔了，他死后，各国都蠢蠢欲动，想送暗线去卫国，只有你先动了身。”</p>
“对付你麾下的人，就是杀鸡儆猴的作用。”</p>
柯王忽然想起。“你的意思是，他想让列国都知道，没了靖北侯，卫国依旧如铁桶难进？”</p>
“没错。”</p>
柯王有了一丝希望，只要卫帝不说是他手里的人，梁帝就不会查。</p>
他依旧能好好辅佐太子殿下。</p>
“苍羽兄，你行啊！”</p>
“我也是胡乱分析，事情会如何发展，还得看从卫国散出来的谣言是怎样的。”</p>
柯王颔首，司徒苍羽真的变了。</p>
有些陌生、疏离又有些对什么不在乎的样子。</p>
聊完正事，两人同时陷入沉默。</p>
柯王想起无心失言，准备把话说开。</p>
刚要开口。</p>
司徒苍羽先出声说 “王爷，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便。”</p>
“哦。” 柯王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远了。</p>
翌日。</p>
知州府大人和柯王麾下的统领前来汇报露天刑场。</p>
有了钱，又够银子，在第十日。</p>
完美竣工。</p>
柯王让人驻守在露天刑场，又吩咐知州府，打造十几个巨型铁笼，搬到露天刑场。</p>
知州府一切照做，银子和人，照例问柯王爷要。</p>
“主子，柯王爷这是准备在露天刑场审问犯人，可是边城如今没什么非他一位王爷要审问的重犯。”小瑶骑在马背上，望向同样骑着的司徒苍羽。</p>
二人在另一座山头，前方不远处是柯王爷搭建的露天刑场。</p>
距离刑场百米的地方，是漫天飞雪的雪国。</p>
雪国的雪，本分得要命，只落在雪国地界，与雪国相邻咫尺的边城地界，感觉不到一丝冰雪气息。</p>
“在来的路上。”</p>
“来的路上，什么罪犯非得到这里审问。” 小瑶看不懂。</p>
“你忘了，他来边城是干什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