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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没有明白陈文东的意思,但是知道这大哥一定知道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这会也不嫌弃了,一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样子,笑嘻嘻的坐在陈文东的身边,还主动给陈文东捏上了肩膀。
人吗?别什么时候都要脸,你看看台面上的那些人,有几个要脸的。
做人还能为了点面子,连钱都不赚了。
再说那可是老人给的首付款。开玩笑了!那是闹着玩的吗?
“东哥儿~,你说的什么意思,老人给了我什么首付款啊,我怎么没收到啊!”
陈文东闭着眼睛,享受着林洛的服务,嘴里还念叨着‘左面点,右面点,给点力,使劲,加油。还真舒服,没想到啊,你还有这手艺!’
这时候林洛再也没有之前志得意满,不可一世的样子,变脸那叫一个快。
看来这版的奸臣传没少看。
果然啊,人这生物学好不容易,学这奸臣的样子倒是一绝。
不过林洛这也是个最低等的奸臣,最多算是个谗臣,连一个大奸似忠都做不到,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见陈文定满意,林洛笑眯眯的和陈文东谄媚道‘那还用说,伺候东哥不得把压箱底的手艺拿出来啊!舒不舒服东哥!要是舒服,你和小弟讲讲,都给我什么好处了。’
陈文东原本还想抻一会,多逗一逗林洛。
可是想到林洛的智商,要是不把事和他说明白,这货不一定会把整个事件又给办跑偏到什么地步去,所以也就不矫情了直言问道。
就这陈文定还担心,林洛又要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听说你在里面见老人的时候和妈祖的鱼栏何发生冲突了,这冲突是不是让你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啊?想知道为什么不?’
这个林洛却不好奇,万事皆有原因,陈文东既然这么说了一定会告诉自己为什么,可自己才不去满足陈文东那虚荣心呢。
于是林洛斩钉截铁的说“哎!铁定是这姓何的到更年期了,整个人都莫名其妙了。不然你想想啊,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我们也没有交集,怎么可能结仇啊!
可是谁知道这老家伙这么没礼貌,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脾气,碰到面什么也没说,就先啐我一口,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
陈文东知道林洛这个德行,什么事千万别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然自己一点乐趣都没有。
算了算了,别和傻子计较,陈文东收起自己玩味的笑脸,认真的对林洛叫道“老人召见这何赌王是和他说,自己有个后生晚辈,要做赌船的生意,让他提携一下。”
说完陈文定还和林洛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你林洛占了大便宜了。
可是林洛却没觉得自己占了什么便宜,毕竟真的要和何赌王碰一碰,自己手头握着大杀器呢。
大家身份差不多,我还占着官方背景的便宜,再有春夏的加持。那收拾一个鱼栏何,还不是打他就是玩,划他就是船,想要能破产他,无非就是花俩钱吗!
不是你姓何的不够强。只能说,我和你那时,剑姬打赵信,天克!
所以林洛对于何赌王是很不以为然。
“这又怎么了,不就是让他照顾下人吗?犯得着发这么大火吗?”
陈文东也一时没有想明白,林洛怎么又变得这么嚣张了,气恼的道。
“你怎么想不明白么,老人什么身份,让他姓何的提携,姓何的敢就当是简单的提携吗?这话在咱们看来是客气的商量。
可姓何的那里,也不过是言语上给他姓何的留面子了,但实际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说白了就是让他把妈祖赌船的生意交出来给你,本来他姓何的这两年过得就头疼,自打年他玩什么赌场改革,弄得妈祖大街小巷每天都噼里啪啦的,现在又要把赌船的生意分给你!
这要是他心甘情愿给他充足的政策也就算了,可是什么政策也没有,就给了一句话,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
换做是你,是怎么想?”
林洛想想也是,这里面的误会没法解释,陈文东见林洛点头了,继续道“咱们清楚,这个只是个名头,用来咱们乌克兰买船方便,可是姓何的不知道啊。你等着吧,他可不会给你麻烦的。
总之,那姓何的没能耐和老人怎么地,恨你是肯定的了。以后你去南方小心点吧,听说那面有一种叫大头佛的手段,我怕你出点事,帮你报仇我都找不到人啊!”
林洛怕这个吗?
答案是,怕!幸福的生活就是会让人对死亡有莫大的恐惧,自己女儿“乖巧”,老婆迷人,自己还没享受够呢,哪里会去送死。
但是言语上,咱们是不能怂的。
“哎呀,多大个事!我,林洛,国家承认的洪门弟子,二十四省总瓢把子,他有大头佛,我还有大圈仔呢,谁怂还真不一定。
再说了,反正就一名头,我也不去妈祖,姓何的那我没办法的,我和他操心这个干吗?他姓何的不知道真相,把老人的话当真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当真啊。